的状态呢？”

枯荣灵鹿沉思了许久，声音才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

【如果我没有答应瑶光的约定，从千年之前就一直在使用枯败之源直至今日，那么我就该化为枯骨，觉醒不死系的技能了。】

果然是「不可能实现的另一可能」！

穆柊月心中陡然一惊，她忍不住将这次的意外跟怒岩玄武联系起来，除了调查员手环现数值波动的况，另一个难以忽视的关联就在这里了。

怒岩玄武上的另一可能，如果二十年前苏洛没有击杀刚刚化的秘境之主，它就会成为帝王族·究极的模样。

枯荣灵鹿的况同样是这样，如果千年之前它不曾与神农氏立誓约，转而期使用枯败之源，那么它就会变成「枯败荒域」里鹿骸骨的模样。

这究竟是一些巧合……还是被刻意引导现的结果？

“您没有发生意外就好，丰息大人。”调查员像是微微松了气，“关于今年的丰收祝福……”

【不用担心，我会如约完成的。】

枯荣灵鹿的声音少见地犹豫了一，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没什么，等到丰收祭结束，让你们事务局现在的负责人过来见我。】

【现在先去召集那些找到契约兽的小家伙们过来吧，我会再释放一次角枝中积累的气息。】

雪白的鹿轻轻摇曳着的森林，发了舒适的沙沙声。

刚生不久的夜稻草人也有类似的习惯，穆柊月见状忍不住笑了笑。

调查员领命离去，枯荣灵鹿微微垂目光，看向了自己边的人类少女。

【你契约了在「枯败荒域」中诞生的那个小家伙，对吗？】

鹿的低回在脑海，穆柊月了，从御兽空间中召唤了夜稻草人。

它果然也喜在微风中摇曳着自己的躯，对雪白的鹿发了友好的沙沙声。

枯荣灵鹿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这是千年以来第一只从它的「枯败荒域」中诞生的超凡生命。

人类是不喜枯败之源的，他们畏惧衰败与死亡，并对带来这些的超凡生避之不及。

但夜稻草人遇到了愿意全心接纳它，去实现它祈愿的御兽师。

那是安置在七层守护结晶之上的、小心翼翼献的璀璨，甚至动了枯骨之中属于丰息的记忆，枯荣灵鹿才得以在「枯败荒域」之中苏醒过来。

它的目光落在黑发少女的上，仿佛从她上看到了千年之前那个给予它【丰息】之名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