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一提。”

韩炽有时候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和，与韩远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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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行为都是没有必要的。

于是和蔼地笑了笑，：“那时我的几个学生，正读研，义诊的时候忙，就叫他们过来帮帮忙，瞧见那外的药材了么？都是这几个学生的！”

坐诊的地方在一楼，用几张折叠的竹屏幕隔开了一个空间，另一边有几个年轻人在择药称药煎药。

不过，对于韩远案是否吃醋这件事，韩炽仍旧非常在乎，他组织了一番语言，很认真地解释：“我并不认识她们，何况是你不帮我解围在先。”

韩炽没有揪着不放，他只需要韩远案确认一件事——他韩远案，这件事是不需要任何试探的，即使是试图以其他人搭讪的方式来观察他的反应。

齐教授介绍这几人时，语气里总会透着隐隐的骄傲，可想而知这几个学生应该也是十分卓越的。

韩远案牵着韩炽落座，朝老教授笑着微微。

齐教授见他神张望，便循着他的视线偏看去，只看到了自己的几个学生在整理药材，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之。

“如今是声誉涨的韩律师。”

诊所里来人叫韩炽去时，已经过去二十来分钟了。

韩远案自谦，弯起嘴角浅笑了一。老教授又朝韩炽看过去，也笑着说：“我也认得你，年年拿学校的国奖，占着光荣榜的位置都舍不得来。”

韩远案来之前其实已经跟教授说过了，并且已经预留好了位置，只是今天恰好遇上义诊，所以老实排队更好。

“是，是我的错。”韩远案老实认错，“是我不该刻意让你面对这样的事。”

药材不是放在玻璃柜里可见，而是旧式的屉里。整张墙面都是嵌式的木质药材柜，每个屉上都贴好了标签。

说实话，这样的格独自社说不定会遭人厌烦，可好在前的人是韩远案，韩远案能领会他的用意。

“嗯，我原谅你了。”

他们是亲密无间惺惺相惜无须多言的恋人与朋友。

因为韩炽比韩远案想象中更需要他。

“我认识你。”齐教授话音顿住，同韩远案说，“今年海归的法系教授，你名气在我们学校可不小呢！”

韩炽从没去过中医院，也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陈设，难免有些好奇。

义诊的是一对老夫妻，男教授姓齐，女教授姓李。都是桓大中医药系的，两人为教育和中医事业贡献了一生，相识于桓大，结伴到如今已是发白。

后一句话是韩炽故意给韩远案安上的罪名，却也只是为了让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