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了半天也没能说什么东西来。

自然是因为找不什么理由。

韩炽心里哂笑，他十分清楚面前的人是什么德行，索脆打断他们，以免还为难他们想措辞。

他了鼻，张嘴猛然一冷气，冷的他声音都有些发颤。

“当年……我们不是断绝关系了么？”

“……”

两人沉寂了几秒，还算反应快的又开始解释，并且哭的更大声了。

原本舆论就还没消，如今站在这显的当，韩炽必定等于被送上了风浪尖，于豺狼虎豹环伺的境地。

瞧着前的人也说不什么来，韩炽也有些无奈。

怎么来找他之前，都不想想措辞吗？还得他劳心劳神来想怎么避开他们回答不了的问题。

不得已，韩炽只好过这个话题。

他往路里面走了，到不显的地方站着，刚好被大的建筑挡去一些寒风。

“我……你跟我们回家，或者我们就在外面，一起吃顿饭，行不行？啊？小池，我真的很想你……”

韩炽垂泛红的睛，被睫盖住的瞳仁里冰凉一片，犹如冬天浸泡永不化的冰块的湖，湖面上都冒着可见的丝丝寒意。

不知沉默了多久，直到面前驶过一辆车，将路上的叶卷起，其中一片落到韩炽脚边时，他才似乎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好。”韩炽回了一句，抬看向他们，“只一次。”

“好好好！好！”

得了应允，两人显而易见的开心起来，韩炽跟在他们后，随着他们左拐了路。

他稍一垂就能看见这两人脸上摊不平的皱眉——那是笑起来的。

韩炽挪开，垂眸，默数着时间。

走的时间很，那两人不时回张望一，似乎在观察什么，又好像是在看韩炽有没有跟上来。

转过去的时候还朝韩炽笑一。

韩炽只装没看见，抬手看了时间，接着认真数步数。

58、59、……92、93……112——

——地上现了一双鞋。

韩炽顺着那双鞋抬起，不所料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笑了一，语气听起来温和又礼貌：“好久不见，韩先生，方便借一步说话么？”

韩炽只愣了一, 随后微微皱眉，垂朝前带路的两人看去。

沉默几秒后，他恍然大悟一般, 神平和：“是你们？”

“……”

意料之中的, 没有人回答他。

那两人看上去十分冷漠, 透着一刻薄，全然看不一丝一毫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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