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韩远案正在生气，他必须要说什么。

偏偏韩炽心里又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刚才那些话已经将“我在想办法找借”摆在了脸上，韩远案不想注意都不行。

想了半天没想到一个更好的话题，于是韩炽直说：“你在生气吗？”

“噢……”韩远案似乎觉到惊讶，“你能看来？”

“……”

韩炽猛地顿住脚，盯着韩远案看了好几秒，似乎在回味刚才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或许理解了韩远案只是在兴自己能看明白他的绪。

但要是顺着这个思路来说话，那还叫韩炽吗？

于是韩炽手，双手自己的羽绒服兜里，说：“你是在说我蠢吗？”

“不是。”韩远案否认，“我只是惊奇。”

“我看起来智商很低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不……”

话音留在了韩炽转离去的背影里，韩远案无奈叹了气，一边跟上他，一边絮叨：“小池，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池，要牵手吗？”

“节怎么过？要叫韩鸣吗？”

“小池，那边橱窗灯有，要去看看吗？”

“小池？小池，小……”

话音淹在了医院的嘈杂声里。

……

几天后的节如约而至，大年三十这天，禁烟的市区也有不少人偷偷放了小烟，郊区更是从凌晨三开始就响起了震天响的烟爆竹声。。

韩炽被吵醒，咕哝着在韩远案臂弯里翻了个，一扎他怀里，把整颗脑袋都藏被窝，韩远案悠悠转醒，觉怀里有动静，意识从上边掀起被看了。

迷糊中只看到了一团柔的发。

他重新把被往掀，被角压在韩炽后，手托在他脑后，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醒神。

就这样又迷迷糊糊一刻钟后，韩远案又被怀里的人醒。

“吵是吗？”

韩远案两只手伸被里，一把将韩炽拖起来放在自己上，让他跟自己膛靠膛，捞过被给他盖好，手搭在他后背轻拍。

刚才在被里有缺氧，韩炽脸被闷得有红，呼也有些重，估计是外面吵，脸帖在韩远案上听着他的心才渐渐松开眉。

但一晚上被吵醒两回，韩炽已经彻底睡不着了。

韩远案发现他呼渐缓，也睁开，哑着声音问：“睡不着了？”

“嗯。”

刚醒，韩炽说话还带着鼻音，连一声“嗯”都说的不清楚，像在梦里答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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