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很晚了，困意席卷再正常不过。

都不用韩远案觉得，他自己都知自己在耍小孩脾气。

关键是他真没有觉肚很难受，除了刚才在车上那一阵之外。

韩远案无奈地笑了，克制着力气摁了一韩炽的发，又指了指墙上亮着的灯，上面写着——

【值班中】

韩远案探手摸了摸韩炽的，跟姑娘说：“肚受了伤，估计有淤青，膝盖也有。”

“……？”

很快，她指了指对面的椅，柔声：“请坐。”

“好。”韩远案答应。

这话韩炽不大听了，动了动肩膀，把韩远案的手从他肩膀上耸掉，韩远案又不死心的搭上去，韩炽也没再动。

“那你为什么不？”

“……？”姑娘抬，狐疑着，“跟你打架？”

“打架。”

但韩远案又声阻止了她：“不行，他胃不好，慢胃炎，小面积溃疡，我怕有影响，能安排腹ct或者b超？”

韩炽依言坐，韩远案便贴着站在他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给予他安。

“好吧好吧。”韩炽抿抿，着先迈步去，韩远案跟后。

意味着晚上是有人值班的。

“可以。”姑娘答应得快，这基础检查，要是病人和家属要求，医生一般都会答应。

韩远案扶住他瘦削的肩膀，握着他硌手的骨，刻意沉声音，垂看他，说：“讳疾忌医？”

此时来俩风朗月清的，瞧上去格外登对的男人，那姑娘瞬时醒了神，坐直，在两人之间看了看。

“没有。”

“没有症状。”韩炽意识摇。

是对着韩炽说的。

“怎么的？”

从到尾韩炽就没发表过意见，更没有他嘴的机会，而且就算他说了，韩远案估计也不会答应。

“淤青那就直接开药。”姑娘准备写单。

“不过今晚没有了，要等明天医生上班。”

“不是，小孩太好看被人嫉妒，在外面遭欺负了。”

“膝盖也一并照了。”

韩炽只差把摇成拨浪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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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坐诊的是一个年轻姑娘，估计是一个实习生，敲门去的时候，姑娘的声音还有些糊，估计正打着哈欠。

“……现在太晚了，不好麻烦医生的。”韩炽眨了眨，十分认真的试图蒙混过去。

显然，即使是陌生人，也一就能看韩炽的状态明显更差一。

那姑娘问：“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