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清醒着么？”韩远案小声说话时声音略带磁，笑意，问他。

韩炽缓缓，他只是睡醒后有些懵神，这会儿一听见韩远案的声音就彻底清醒了。

“我睡了一整天？”韩炽声音稍微有哑，清了清嗓，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去两个小时后。”韩远案还真没注意回来的时候几，他顿了顿，略估算了时间，说，“估计是十左右。”

“噢……”

韩炽沉默着，一时间不知怎么回话，小幅度环视了一圈周遭，忽然瞥到了手机，脑里骤然掠过什么，他一把捞过手机解锁。

——全是信息和未接电话。

几乎全是林越的，信息全是在敲他，叫他醒了回电话。

韩炽看了韩远案，起到房间去回消息。

韩远案盯着他的后背，直到他影消失，他垂眸默了会儿，脑不知想了些什么，神暗沉了一些，很快又转再次钻了厨房。

韩炽刚给那边回了消息过去，林越就立刻回拨了电话过来，前后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好像正等着这通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咋呼，韩炽不动声皱眉，将手机拿远了些。

主要是七八糟，胡言语说了一大通，听起来像是要传递很多信息，但就是说不到重上。

韩炽无奈，迫不得已打断他，说：“拣重说。”

“哦哦哦，对对对，重重……”林越捣鼓着一边重复，沉默来思考几秒后，然后哀嚎一声，说，“这他妈全是重啊！”

韩炽：“……”

所以为什么把重讲得像大锅炖。

林越要讲的东西太多了，嘴张开又闭上，最后想到了理由，带着埋怨说：“或许……是不是你没回消息导致的呢？”

韩炽：“……”

他意识摸了摸鼻，印象中好像有这么回事儿。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到消息了，甚至是被林越的电话吵醒的。

但当时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后来一觉又睡得太沉，一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回消息……

——好吧，早上那时候除了是被韩远案耽搁回消息之外，好像还有被吵醒的原因。

虽然他不会大吵大闹，但被吵醒难免有起床气，有怨怪不想回消息也很正常。

“嗯，昨晚要跟我说什么事？”韩炽避而不谈。

林越也不问了，回想了一，说：“哦，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事儿，我叫我朋友帮我查了，三年前韩氏的确过大事。”

“什么？”

“前董事和夫人意外亡。”林越顿了顿，继续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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