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

“瞿女士。”韩炽坐到首坐，韩远案跟他边坐，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喊了一声瞿女士。

“……啊，啊，这样啊，我看韩律跟这位先生有几分相似，还以为……”瞿小意自觉心虚，尾音越来越小，不知不觉顿了半晌，才着将话说完，“我还以为是您家人呢？”

虽然已经了心理准备，但瞿小意在看到跟在韩炽后的韩远案时，表避无可避地僵了一瞬。

她脑里不断回想着韩鸣跟她说的消息——关于韩远案是否失忆的答案在不断挣扎打架。与其将自己陷囫囵之地，不如暂且相信韩鸣的话。毕竟于韩鸣来说，他撒谎对他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想明白这后，瞿小意才勉能跟韩远案对视，她拉起一个笑，十分礼貌地问好：“韩教授，您好。”

闻言韩远案只是轻轻瞥了韩炽，神谙幽冥。

“没错。”韩炽，将手册从桌面到瞿小意跟前，顿了一秒，解释，“这位是桓大的教授，兼职我所顾问，也是这期实习生的代表导师。”

话音刚落，便看见韩远案一脸疑惑和莫名，连韩炽也是微微一怔之后轻笑一声。

“哦，好吧，我以为你要跟我一起吃饭呢。”

韩炽摇摇：“瞿女士，他是我所顾问，但跟我没什么关系，并不姓韩。”

“见瞿小意。”

“……哦。”瞿小意僵地小幅度了。

“……”

倨傲的神和张扬的面庞是昨日没见到韩远案之前的模样。韩远案不知之前的瞿小意什么样，但因为昨晚的前后对比烈，韩炽却记忆犹新。

蓦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瞿小意还是心里一惊，即便韩鸣已经跟她打过预防针，也确定韩远案的确是失忆了，可这人好端端坐在自己前时，瞿小意很难保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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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暗缓了几息，瞿小意才答：“韩律。”

刚问完好，便看见韩远案拿了一个本和笔来，瞿小意镇定来，放松表，状似不经意间瞥了韩远案，面带不虞，说：“这位……您的朋友也要在这里旁听吗？”

低血糖

这话说的有两番寓意，刚好足够让瞿小意多想。虽然现在韩炽还不知韩远案到底瞒着他什么，但他仍旧是顺着那颗赤忱的心帮韩远案打掩护。

“不是。”韩炽否认得极快，“他姓……林。世界上巧合众多，您觉得相似并没有什么奇怪。”

“……怎、怎么了？”

今天瞿小意的状态和昨天临走前截然不同。

瞿小意猛然意识过来，刚才脑海里掠过太多次“韩远案”这个名字，她一张就顺嘴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