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也不知在回答哪个问题，但肯定不是第一个。

韩炽彻底恢复了神志才想起来林越这么个人，于是带着歉意跟他说：“抱歉，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应该在写论文了吧？”

“嘁，写的论文，我刚打游戏呢！”林越耸耸肩，捞过手机给韩炽看。

——游戏结算界面还亮着。

韩炽便不再说什么。见他又沉默来，林越不禁有些担心，问，“咋了，啥事儿了？”

“我……想跟林叔约个时间看诊。”

闻言，林越瞬间瞪大睛，韩炽抿了茶继续保持沉默。

那天跑到林越家之后，韩炽没去上班，在家过了三天天浑浑噩噩的日，再次见到韩远案是三天后，第四天的周五晚上六。

他从律所来，撑着伞在路上走，骤然被挡住了去路，前熟悉的黑风衣和靴——是韩远案。

着伞柄的手了，韩炽抬，与韩远案四目相对。

请你吃饭

韩炽顿在原地，着伞的手了又，目光呆滞地望着面前的人。

前几日在外面的风雪里跑了一通，回去烧了两天，等退成了低烧，他才回律所上班，脸上还能瞧几分病态。

韩远案稍稍低便能看清他的面容，有些憔悴，淡白。即便在呆滞的状态也能瞧丝丝缕缕的防备和疏离。

他意识想远离自己，或者说逃离更加确切一些。

韩远案垂眸想着。

“班了？”他缓了两气息，才声将面前人的神思拉回来。

韩炽惊觉自己对着他发了许久的呆，抿着懊恼了半秒，目光也冷凝来，淡淡地声：“韩教授有事？”

“嗯。”韩远案收起绪，朝他又迈了一步。伞与韩远案同，他刚好被挡在了韩炽的伞外，如同韩炽有意无意的疏远，让他难以接近。

韩炽没接话，没问他有什么事，只静静地看着他，神算不上友善，甚至掺杂着凶狠的冷漠。

近两天的雪越越大，没一会儿，韩远案的额发和黑大衣上落满了鸭绒似的雪，白得刺人。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韩炽默不作声的落了风。

“什么事。”韩炽声音冷淡，说完这话便垂，拿伞彻底遮住视线，不知是不是抱着不见心不烦的念。

瞧着他的动作，韩远案微愣，忽而笑了一声，这声音很轻却极其明显。韩炽轻而易举地便捕捉到了，但他仍旧没抬，他不想放弃刚才的一番挣扎。

“想请你吃饭，你有空吗？”韩远案礼貌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状似轻松又随意地邀请。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他在大衣袋里的手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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