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的，叫前任。”孟泽说完，冷冷地跟柴星星说一句，“没空。”

孟泽不回答，思索片刻：“上一次你说有继续教育机构？”

李明澜没有听清：“什么？”

“是的话就赶走。”她冷冷哼一声，“我可不是小三。”

孟泽的声音很轻，又飘忽：“我一定死他。”

一旦问她为什么不登录qq，就要扯起陈年往事，二人还是很有默契地避开了。

“我什么时候上及格分？”

孟泽挂断了。

孟泽听过，就算记住：“你是不是不上qq？”

李明澜捻着纸巾一角，斜睨他：“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散了？”

“你有底片。”她别过，“负分。”

谈起正事，李明澜不再开他女朋友的玩笑，说：“你是不是想去上学了？我拿了几份资料，到时候斟酌一。”

他很快回来：“庆祝我们和各自的男女朋友散了。”

“你回哪里？”

孟泽递纸巾：“我再去买一碗。”

“不用了，碍。”一来，孟泽不能被哥哥撞见。二来，李不能被孟泽撞见。

直到李明澜要走。她要去接儿放学：“孟泽，谢谢款待。我回去了。”

孟泽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李明澜，你还有大把的照片。”

之后就是“嗯”、“哦”，言简意赅，挂上电话。

“孟泽。”她抬抬，“我可记得我的小本本呢，你的分数惨不忍睹。对了，我给你送过一张画，有没有好好收着？”

孟泽细细地咀嚼骨，开始发“咔嚓咔嚓”的声响。他咬碎了一节一节的骨，再吐来时，只剩骨渣：“李明澜，你再给我画一张。”

一个顾客这时大声和老板说话。

今天是工作日，李明澜问：“孟泽，你周末不放假吧？”

李明澜竖起耳朵，没听见对方的声音，也不知是男是女，她故意提着嗓：“是不是女朋友啊？”

“李明澜，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孟泽，倒也承认：“是我的错。”

“我回我家。”她转就走，“孟泽，你慢慢上分吧。”

其实李明澜的这一个手机号只是回国的时候用一用，给他也无妨，她把十一个数字念得飞快。

柴星星哇哇大叫。

柴星星的电话像是夺命连环call。

“送你到路。”

稀里糊涂，也是心照不宣。

“有钱人这么冷落你，你还颠颠跟着？为了那铜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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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澜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汤：“是不是又是女朋友？”

她揪起他搁在她肩上的手：“什么时候给我底片？”

她连连咳嗽，用纸巾嘴角的汤。她没有等太久。

李明澜哼一声：“等你上了及格分再说吧。”

他把她的脸掰回来：“哦，那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就知。”她也咬起了骨，咬得比他还用力，“你没有珍惜。”

他拉住她，和她并肩而行。李家人对他有怨念，不然不会着他退学。没关系，只要她留在他边就没关系：“我送送你。”

“我用sn。”

“噗”一，李明澜差嘴里的汤，是憋回去，把自己呛到，咳了好几。

“女朋友嫌弃我的学历。”孟泽说，“分了。”

”

她摇晃脑，假装没听见。

两人吃完椰炖，又去对面吃了煲仔饭，之后再吃姜撞甜品。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