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也是，人鱼中能学会人类语言的，不会是少数，这些记忆，全给了寒九。

系统还惊讶：“宿主你了啥，能让特级危险主动降级，这还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遇到。”

寒九沉默了一会儿。

【撤除特级危险通知。】

还真是咸鱼本咸。

他的鱼尾，便将她轻轻一压，他一手撑着脑袋，观察着她。

她竖起了耳朵。

而此时，对她那旺盛的，因为某原因，暂时被压抑了。

系统：“……”

让人鱼直播。

不错，她和系统一起决定——

兰絮发现自己牙刷不见了，想那牙刷刚好旧了，可能掉到某个死角。

突的，他缓缓咧开了笑。

至少今天开始，她不用把脑袋栓在腰带上过日。

“上岸了，就要遵纪守法。”

兰絮斟酌着，说：“打住。”

对她的。

【叮，特级危险状态降级，重新评级中……】

她正了正语气，稍微严肃：“我不你收了哪些奇怪的记忆，但，抢、偷、骗都不可以。”

人鱼能把她的话听去了。

而现在，里面被兰絮载了同款直播件。

兰絮：“你们人鱼有多少？”

却听他：“想到你，我就开心。”

这是九十年的数据，九十年过去，人鱼族群的变化也很大。

寒九：“什么是有用的？”

兰絮：“不可能，没钱。”

人鱼稍一压，在中，又吐了一个泡泡。

原主有一个淘汰的旧手环，这一款卖二手100块都不好卖，就被原主留了。

因为太明显了，兰絮觉得，他接来说的话，绝对很重要，会对这条人鱼产生很的影响。

寒九：“？”

他也不清楚。

兰絮：“……”

早上，兰絮脑海里，后台自动弹这个框。

兰絮：“比如说，让你到开心的。”

到这儿，兰絮也算明白了特级危险警报为何被解除。

施很了解。

寒九在她旁的鱼缸里，敲了两：“换。”

寒九思索了一，不能卖鱼鳞材料，那解决没钱的最简单方式，只有一——

兰絮：“……”

寒九：“抢金。”

兰絮一个满意的笑：“不过，正规的赚钱渠，也不是没有。”

系统灵光一闪，好熟悉的方，这是……咸鱼！

不是之前那睛不动，却把嘴勾起的笑，而是第一次的，有真实笑意的笑。

他在消化这些记忆前，又是靠本能活动的——

寒九：“我去抢银行。”

寒九：“10亿？”

兰絮听着倒气：“那你不可能全消化完他们的记忆吧？应该挑一些有用的去消化。”

兰絮：“不行。”

她一边拿新牙刷，回系统：“我什么都没啊。”

大智若鱼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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