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

他正拿着一样商品，察觉她的视线，他朝她咧了咧嘴，把这样商品放到购车。

是一小罐曲奇。

兰絮有意外，人鱼竟然喜吃这？

只是，她看了一价标，差想掐人中，这几曲奇居然要138，怎么不去抢啊！

她忙把曲奇拿去：“不行。”

心挑了一罐18块的：“你知的，我没钱。”

寒九：“……”

不一会儿，超市的人越来越少了。

兰絮：“我去结账了。”

寒九还看着那138的曲奇，他的嗅觉告诉他，138更甜。

兰絮假装看不到。

她先去机那边结账，把手环抵在上面，突然，手环弹一行红字：

【东海市公安局一级警告：本超市区域存在重大重要况，请收到警告的市民，不要慌张，不要声张，有序离开超市！！！】

一弹了三遍。

兰絮看向四周，有一些带小孩的家，赶还完钱，离开超市。

她说呢，难怪超市的人越来越少，原来是不放人来了。

至于是什么重大重要况……

她比谁都清楚。

于是，她像个没事人，缓缓走超市。

……

而此时，寒九瞳微微一缩。

他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138的曲奇收回来。

此时，四周全线戒备，没人任何活人的气息，半空中，慢慢降来的，是七八台带着反扰设备、电磁枪、录像机的无人机。

他们知会激怒他，才用的机手段。

而她……

又跑了啊。

明明，他没有一气吃了她，也没有一一吃掉她。

人类不可信。

族的集记忆，一遍遍告诉他，这个事实。

是她先违背契约，这个契约太短了，不超过三个小时。

寒九缓缓咧开嘴，尖掠过牙尖。

再找到，那就一一吃掉。

他嘴里低低哼着一个调，或许是音乐，或许是语言。

人类无法探测意义的东西。

超市的灯光忽明忽灭，暗，货架似乎接受不了这声波攻，疯狂颤抖，货品噼里啪啦地掉了来。

货架也倾倒了。

这回，没人扶着它。

……

以超市为中心，方圆一千米，全照明、信号，都被截断，陷黑暗。

很多人收到一级警告，来看闹，虽然警方尽力驱逐，只能把他们赶在五百米开外，所以也被影响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没信号？”

“没信号也没什么，手环突然打不开了，全息屏幕看不到了！”

“谁搞的？是不是警察？”

“不是吧，他们自己警车的灯都灭了。”

“……”

一刻，众人耳中爆开一阵嗡鸣，有人抱，有人喊着：“卧槽什么玩意！”

寒九从这些人旁边经过，黑的发，随着夜风缓缓浮动，却没人留意。

他鼻翼动了动。

在一个昏暗的街，他停了来，走了去。

人鱼的尾，在地面发的挲声，像是某毒蛇，盘踞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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