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女孩，包括谢玉君在，共有四人。

谢玉君便也不必太顾及男女大防。

她看向垂丧气的兰絮，不由一笑，叫她：“谢十一，你也快介绍一你自己吧。”

谢家弟谢骢：“昨日谢十一说的自挂东南枝，当真是好法，诸位对我堂兄谢骅有所不知，若不是谢十一，他没那么快偃旗息鼓。”

江之珩也说：“是了，十一他可能现在学识不够，后起之秀，可不能轻视。”

众人善意地笑。

兰絮也笑，偷偷瞪了一江之珩，秀个鬼啊大哥，给你包就是给我帽的？

江之珩莫名遭兰絮一白，摸摸脑袋。

……

另一边，从傅洵中，蔡老知了兰絮写的是什么。

他笑着拍桌：“这孩。”

傅洵：“他误打误撞的甲等，不若将他划掉。”

蔡老：“我们定的规则，是不论写什么，只要立刻动笔，就能甲等，哪有尔反尔的理？”

“再者，让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了甲等，又踢去，得到又失去，过于残忍。”

傅洵垂眸，默认了让兰絮留。

蔡老又说：“孺可教也，既然你觉得他资质不好，日后，多加关照他就是。”

察觉蔡老偏向谢兰序，傅洵：“自有老师教他。”

蔡老：“我一把老骨了，你也说他，我就怕教着教着，我被他带偏了，得请你替我多关照他。”

蔡老都用上了“请”字，傅洵哪有不应的。

他起，郑重行了一礼：“学生知了。”

老鹰捉小3

崇学馆正式授课后，三位崇学馆原来的老先生，教导这百名学的学问，确实足矣。

所以，蔡老和傅洵不是日日都来的。

蔡老像神标杆，一般七日为甲乙学次上一堂课，掌控众学的度。

傅洵则隔两三日，来崇学馆讲课，他来甲等学次的次数多一，相比较，去乙等学次的次数稍微少，但一堂课时间更多。

这端得平。

过了一小阵，两个学次的学生，偷偷对比傅洵所讲，却还是发现微妙的区别。

如蔡老所说，分甲乙后，所讲容还是一样的，只是节奏与方式不同。

傅洵对甲等少量多次地讲，对乙等相对笼统，虽然时间是得多，要顾及八十个学，度还是落后甲等。

这叫乙等又狠狠羡慕了甲等二十一人。

今日，是崇学馆的彭学究授论语与四书。

兰絮到座位坐好。

甲等学次的学社，座位是单数，分了五排四列，多余的那个位置，在最后一排角落，靠近后门。

那个位置几乎等同于发边疆，谢玉君还想提个合理分座位的办法，但兰絮就霸着它不走了。

在她看来，这可是风宝地，离台上够远，摸鱼万岁！

可惜周围没有同学作为掩，不然她能摸鱼摸得更安心。

兰絮拿书籍，把一本游记，夹在书中，被过来攀谈的江之珩看到了。

江之珩震惊，不理解：“你你你，你怎么敢……”

兰絮：“嘘！”

江之珩闭嘴，见左右无人，兰絮压低声音：“你放心，彭学究不会发现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潜心研究，兰絮对每个先生的习惯，了如指掌。

只要不是傅洵的课，她都能抓到摸鱼的空隙。

江之珩也压低声音：“你这么有把握？”

兰絮：“那当然，彭学究讲课，喜闭，摇晃脑，这个时候什么，他都不会发现。”

江之珩：“这也行？”

“你看啊，我给你来一段，”她模仿起来：“曰——老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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