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起去吗？”凌霜问。

“你去吧。”周浔安语气淡淡。

凌霜背着手笑：“你不吃醋啊？”

“不会，正常工作和玩暧昧我能分辨清楚。”

“懂事。”四周没人，她凑近，在他脸颊上快速印一吻，“给你一个奖励。”

周浔安愣了一，轻哂。

＊

法医室里光线明亮，秦萧正在合蓝婷婷的颅。

这画面，一般人看着都会汗倒立，凌霜却习以为常。

法医的针线合，给了死者最后的尊严，他们常说法医是全科医生。

秦萧合的针法比一般法医细致。

凌霜走近喊了声：“师兄。”

他略停手里动作，抬看向她，有些意外。

刚刚早会上，他已经陈述过看婷婷的死因，果刀刺心脏，缺氧死亡。

“我想再看看尸。”凌霜说。

秦萧，掀开覆盖在死者上的白布，致命伤在心肺，凶手一击之后怕她没死，又补三刀，都在心脏位。

“通常伤在这个位置，多久会死？”凌霜问。

秦萧说：“至多五分钟。”

凌霜惊讶：“五分钟？那不就是当场死亡？”

秦萧：“三刀连续刺，可以看凶手杀害她时，迫切希望她立即死亡。”

迫切希望她死亡？是有什么仇大恨吗？

“蓝婷婷有碰毒吗？”

秦萧摇：“生化过两次，都没有检测到毒。”

真奇怪，这女人不碰毒，到底怎么惹上朱昊的？

凌霜有些气：“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一起简单的案，很快就能破，谁知是我轻敌了。”

“慢慢找。”秦萧安。

凌霜认真打量着前的蓝婷婷，即便这样，也可以看她生前很漂亮，材挑，型匀称。

难是杀么？或者求而不得之类？

凌霜忽然问：“师兄，你有对她行妇科检查吗？”

秦萧，他没发现异常，便没有在刚刚会议时说。

“她没有生过孩，是否有过男朋友？”凌霜继续追问。

“有过，死前不久可能有过……接，她的肤上有吻痕。”秦萧说。

“有□□残留吗？”凌霜睛一亮。

“没有。”

凌霜喃喃自语：“难说朱昊和蓝婷婷是侣关系？”

93

朱昊是两起案的关键人，找到他刻不容缓。

如果朱昊和蓝婷婷是侣关系，蓝婷婷边的朋友很可能与他有过一些集。

凌霜和周浔安一起去了蓝婷婷工作的那家大糖娱乐公司。

这家公司规模很大，既包装明星、模特，也包装各网红。

一门全是俊男靓女，步履急促，香风阵阵。他们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谁也和谁多聊一句。

蓝婷婷是个小模特，在这里并不名，两人多方询问，才终于找到蓝婷婷的闺。

那女孩也是一名模特，一米七八的大个，脚还踩着十几公分的跟鞋，一路“哒哒哒”走来，颇为盛气凌人。

凌霜示证件后，女孩皱着眉说：“二位警官，过两天我们大老板要过来视察工作，我今天很忙。”

周浔安接过话说：“只聊几句，耽误不了多久。”

周浔安相貌英俊，型材在他们这帅哥云集的地方照样扛打。

女孩目光落在周浔安上，浅浅一笑：“行，那就聊几句。”

“你和蓝婷婷是好朋友？”周浔安问。

“算是吧，我们早晚待一起工作，比较熟悉。”

“蓝婷婷有男朋友吗？”

“有。”女孩回答得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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