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你小就憋不一个好，说说看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凌霜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好公民怎么会半夜三更上别人家翻东西？那还是凶案现场。

徐司前说：“您一大早上，可别激动，小心血压、脑梗、中风。”

“我不喝酒。”凌霜说。

她工作特殊，有时候半夜警，而且还需要开车。

“张局，早上好。”

＊

对方声音很大：“徐司前，你小还知给我回电话？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里案扎堆，都火烧眉了。”

“什么资料？”

“跟你一样，好奇，过来看看。”男人声音低沉悦耳，没有了先前的攻击。

“这都能碰上，看来我们真有缘分，”他手搭在窗沿上，弹掉烟灰，问，“这回又有心事？”

第二天一早，徐司前打了通电话——

“那就去别的事，放松一，晚上的快乐有很多。”

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腕说：“凌警官，是我。”

凌霜没说话算作默认。

“当然！”徐司前笑得有几分痞，“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他经手的一个案，可能被你们拿走了。”

“我……翻窗去的。”他实话实说。

“希望不是因为违法犯罪，不然我可不讲面。”凌霜面无表说。

这人无赖，要赶他恐怕没那么容易，凌霜一踩油门将车驶别墅区。

“上次借车给你们用，砸坏了，有个件要从原厂定，还没修好，打车过来的。”

他禁不住低笑声：“凌警官，你怎么还摸我？”

柔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碰到他大，里面只有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再也没有可疑品。

凌霜懒得理他，车开到他家附近，扭让他车。

凌霜一手摁住他脖，一手快速搜他的。

凌霜把手拿来，听到徐司前戏谑：“怎么不摸我了？”

腕，一个过肩摔将她放倒，凌霜就地侧打，脚尖一勾，将男人绊倒。

“好吧，吴先锋欠我一份资料，我之前来找他就是为了拿那份资料。”

黑暗里的息声渐渐止住，凌霜松开他，翻去。

“忙着……”他笑了声，用一懒且坏的语气说，“找女朋友。”

凌霜还没同意，他已经掀门坐了副驾驶。

凌霜说：“不是查案，睡不着，来瞎逛。”

徐司前站起来，掸掉上的尘土，重新拢火了支烟。他还顺手给凌霜递过一支烟，她没要。

“闭嘴！”凌霜警告。

“你怎么这个来查案？”他抿了烟问。

徐司前将车窗降来，夜风轻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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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去喝杯酒，放松？”车驶上大路，终于有光照来，男人的表和声音一样慵懒。

他不着急走，笑着说：“凌警官，我们还会见面。”

“你哪里来的钥匙？”凌霜又问。

凌霜听是徐司前，手上力丝毫未减。

“我窦初开，想谈恋。”

“过段时间。”他说。

凌霜上车要走，徐司前跟上前来，敲响车窗：“捎我一程，车难打。”

“我刚刚没看到你的车。”

徐司前放弃抵抗，任由她从一直摸索去。

她扑上去，锁住他的肩膀，正要往抡拳——

“理由不成立，不说实话，你就得跟我走一趟。”她语气依旧人。

“女朋友？！”张栋祥的声音几乎要把他耳朵吵炸了。

“过段时间？你在南城那边到底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