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光撑着腰嘟囔：“老大，你这都在这看了几个小时的监控了，睛能吃得消？要不去走走再……”

凌霜俯摁停了画面回放，张清苗一直在拒接电话，凌霜看过监控时间给孙琴拨了通电话。

“孙警官，查查7月1日上午十到十一期间，是谁给张清苗打了电话。”

“是个快递代收的电话。”

“快递？”凌霜瞳仁转暗，“是哪家的？电话发给我。”

十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到了那个快递代收。

两人一提张清苗，老板就反应过来了。

“哦，张清苗啊，她之前有个快递滞留在我这里半个月没有拿走，我打电话，她先说不要，后来就一直拒接。”

“快递呢？”凌霜问。

“拿走了。”

“她本人来拿的？”

“不是，是个小伙，好像是她男朋友，瘦瘦的。”

“能看到买了什么东西吗？”

“稍等，我查一。”寄件里，一般都会有商品照片，老板输单号，找了一会说，“好像是化妆品。”

凌霜立刻联系商家，这个订单共买了三样货品：红、粉底还有眉笔。

看样，这些东西本来是他送给张清苗的礼。张清苗没去拿，他便在她死后涂在了她脸上。

凌霜三样品各了一份单，快递选择次日达，收件人填了秦萧。

完这些，她抬看了的探，说：“麻烦你调取货监控。”

瘦个，左手着一串黑银五芒星古链手串，追求过张清苗，南城大学附近。

就是他。

10

凌霜第一时间通知在附近工地执勤的警员集合，之后和赵小光火速赶往南城大学。

时间不凑巧，碰上了大课间，学生们拥挤着从教学楼里来。

凌霜飞奔到之前那间教室——

人去楼空，个男生也已经不见踪影。

她立刻翻看手机相册，查找张清苗的那张课程表。

五分钟后，他们在去往另一间教室的路上发现了目标。

周围学生很多，抓捕工作理不好势必会引起慌。凌霜一气，示意赵小光兵不动，两人跟着个教室，打算佯装听课再伺机抓捕。

这节是专业课，不混合其他班级的人上课，彼此都是些熟面孔，除了凌霜和赵小光。

个男生锐发现了异常。他一迈，越过最后一排椅，从后门逃窜去。

凌霜审时度势，当即退教室，穿过廊往外追。

个钻南城大学著名的十六角楼，隐而去。

十六角楼以环形走廊连通四座独立教学楼，两百多个教室，楼梯众多，第一次来这里就像走迷，容易消耗力。

凌霜当机立断，署：“小光，你别跟来，叫我们的人上各个楼梯等着，别让他从底溜了。”

“老大！”赵小光话还没说完，凌霜已经如离弦之箭般飞去。

赵小光焦急又担心，这可是连续杀了两个人的恶，他有怕她应付不过来。

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重新回到教室。

凌霜一间间扶门找人，终于，在廊尽，发现了嫌疑人。

那里有一转角楼梯，直连楼底，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往走。

凌霜甩开警，冷笑：“我同事就在面，你跑不了了。”

男人却不这样想，只要他现在杀掉她，再混人群，照样可以跑去。

凌霜搓动手里的金属镣铐，朝他了颌，：“你叫钱明理吧，主动过来，还是等我揍你？”

“揍我？”他上打量着她，睛里充斥着轻蔑与不屑，“你知不知，张青苗在码扛过包，力气比大，照样被我死了，你们女的都没劲。”

“是吗？”凌霜眉梢一挑，冷酷弯起角，“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有劲的女人什么样。”

楼寂静无声，她掂量着警朝他缓步走来，靴地面，发细微声响。

那声音像是在对他耳朵行一场凌迟。

钱明理被那声音牵扯着，有片刻走神，再抬，望见女孩半张脸映在金的光里。

光影在她脸上落一清晰的分界线。

一半丽，一半凶恶。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蒙的忒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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