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到工地的红绿灯路。”

“你还是他？”凌霜换了个提问方式。

“不是，昨晚我快到目的地时，碰上一个朋友，他也到工地，让我把东西给他顺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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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袋上的三个指纹，分别是接单的快递员、老板娘和厨师的。

这个去警大队，难免要被门卫大叔叨叨一通。

“我今天已经吃一天八宝粥了，红枣桂圆，红豆薏仁，银耳莲……胃都冒酸。”

凌霜一脚油门把车开远，顺便画饼：“破案后请你吃大餐。”

“杨波的社会关系怎么说？”凌霜继续问。

凌霜眉蹙了又松开，本以为郑伟的嫌疑最大，谁知竟被排除了。

“理由？”

说完，凌霜转在屏幕上对凶手画像行了一步补充。

徐司前也看到了她，走近同她打招呼：“凌警官，又见面了。”

男人想了说：“他。”

果中检测到度的氰化钾，他正是死于氰化钾中毒。

他想了想，手指放在比了比：“大概这么多。”

凌霜把车停，去路边打包了一份烧烤。

“犯罪嫌疑人，一米七三至一米七六，会骑托车，惯常使用左手，了解杨波的生活习惯，在南城跑过外卖，熟悉相应行业规则，有一定反侦查能力，经济条件一般甚至可能较差，极有可能追求过第一位死者张清苗，但被其拒绝，姑且推测他单。他格暴躁易怒，可能从事过一些服务女的工作比如化妆，手上有金属首饰。自己或者家人在电镀厂上班。”

“这家伙非但没发财，还送了命，”赵小光举手阐述自己的观，“凌队，我认为，杀害张清苗的凶手和杀害杨波的凶手是同一个，可以考虑并案。”

女孩说话语速不疾不徐，条理清晰，说到重她会用笔标红。

“那他有多？”赵小光补问。

男搓了搓手，张：“昨晚大雨，路不好走，我们晚送达餐品，平台会扣钱工资，这天气，我们外卖员之间会相互帮忙。”

晚上七，鉴定中心那边了完整的尸检报告，凌霜组织召开新一案分析会。

“他在理发店剪，因为理发师剪得丑，和人吵到十一才走。”

赵小光挠笑。

“多少？比给我看。”

半个小时后，赵小光就笑不起来了，他刚把晚饭端上，凌霜就提了车钥匙喊他上车。

凌霜眉梢一挑，挤个淡而又淡的微笑：“是啊，又见面了，真晦气。”

转，看到徐司前从不远的会所里来。

凌霜丢给他一罐八宝粥：“路上吃。”

他穿着黑衬衫、黑西、黑鞋，领懒洋洋地敞着，一小片肤，宽肩窄腰，整个人和夜为一团，气质冷酷。

“很显然，杨波伪证被我们发现，凶手怕事败，斩草除。”

凌霜目光犀利：“纯推测，还是有证据？”

“你在哪里把东西给他的。”凌霜平静开。

赵小光欣地笑了，他家老大这次终于没漏掉他。

秦萧说完提自己的观：“氰化钾属于制类剧毒品，市面上没有售卖。氰化钾因为有导电，常常用于电镀，南城这样的化工企业不多，可以作为突破。”

赵小光目测他有一米七，低在本上记关键信息。

“不认识，你也给他？”赵小光问。

“郑伟昨晚在哪里？”凌霜又问。

凌霜拿起桌上的证袋：“这是杨波的新手机，他工资2600，可这台手机价值11000元，我问过工友，他购买手机的时间为7月4日，即张清苗死后第二天，他有一大笔账。我的意见和赵警司基本一致，这两起案，可以并案理。”

“去警大队查那辆托车的行驶轨迹。”

男摇：“雨太大，天又黑，他着盔，本看清楚。”

“他两天前说自己要发财了，还说要回去娶老婆。”

“现在啊？”

“朋友？谁啊？”

“看清那个人什么样了吗？”

“这……我也不太认识。”

男面难，有些结：“这……这哪能看得来。”

“后续的工作方向也基本明确，老王继续蹲工地，对照上述信息排查，看看杨波朋友里有没有这么一号人。刘警官带人去排查电镀厂药品失窃，赵警司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