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听话，很可，很想破坏。

“陈夕，我替你搅标，你是不是要付我些报酬？”

陈夕：“林哥要什么？”

林奕然眸晦暗不明：“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陈夕像是猜到了他的特殊癖好，笑：“给啊。”

林奕然的瞳仁很黑，专注凝视陈夕时，像猎犬在盯着猎。猎小白兔伸爪，环住猎犬脖颈向上，接了个绵的吻。

吻毕，陈夕几乎是贴着他的，说话的气像是在蛊惑：“林哥是想把我绑起来，还是想用啊？”

林奕然的形很好看，上弯优雅的弧度，饱满，说话时嘴一张一合，吐压抑的躁动：“为什么要用那些？”

四片又贴在一起，陈夕用尖描绘他的形，试探：“你不喜吗？”

林奕然摇。

“我，好像有些不太一样。”谈判专家鲜少词穷，但确实不知怎样描述这心境，他怕把兔吓跑。

陈夕贴过来又亲亲他，像是乐忠于玩这“亲亲小游戏”，从额吻到鼻尖再到。

林奕然想要坦白，但不知如何开，陈夕看着他的睛问：“林哥是不是想看我受伤啊？”

之前在台时，陈夕不小心划到手臂，了儿血。林奕然吻上他的伤，似乎很兴奋，浅吻逐渐变成……

林奕然又摇，神飘忽看向别，说：“算了。”

突然想起他们的初次，陈夕也是像现在这样粘粘的。彼时心境不同，将陈夕与那些七八糟的人关联在一起，现在想想，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

这么可的人，疼都疼不够，怎么忍心往死里？

林奕然将他抱在怀中，轻声：“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陈夕：“如果我想呢？”

卧室，酒，手术剪刀。

陈夕坐在床上，除了没穿别的。

林奕然量了14，在他肚脐上方划了段线。

手术剪刀两个圆孔夹中间放置打孔，林奕然起划线的表，陈夕扭开。

他对医疗用品有些抵，检血时不敢看针，现在也不敢看穿孔，但还是双手搭在林奕然肩膀，合着乖乖让他。

“咔哒”像是订书订书的声音，然后是冰冰凉凉的，陈夕清楚地受到，一枚针穿过他的肚。

有些疼，但也不是很疼。

“林哥，好了嘛？”

“没好。”林奕然亲亲他，问，“疼吗？”

陈夕摇。

腰上围了条金属质的细银链，零星镶着碎钻，在白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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