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过。”沈月生说，“你仔细想想，骗过我什么。我不喜言巧语的，这关乎到我们是否能持续合作。”

“啊——”陈夕一脸懵。

沈月生故意晾着陈夕，淡淡：“愣着什么，还不车活儿，澜海服务效率太低。”

陈夕在夕照日晒着取景，仔细回想这些天与沈月生的对话，查找披，越想越觉着他不是人，自己作为乙方已算大度，从双方合作角度来评估并无不妥。

沈月生在树荫又玩起斗地主，看着被晒得满汗的小苦瓜，微微上扬角。

陈夕照片拍得差不多，诚恳：“澜海活动执行报价虽然不是最低，但我真的是尽力了，这单没利，我说的是真话，真没骗你。”

沈月生提示：“你骗我，骗了两次。”

“啊？”陈夕睛瞪得像铜铃，确实想不哪里了岔儿。

“你说你不是gay，但你是。”

之前我对向反驳过两次，第一次说是小芳误会，第二次说跟林奕然是清白的，没想到你拿这事儿跟我掰扯人品，还真是够无聊的。

陈夕想解释两句，但又觉着没必要，跟甲方解释什么，他说我是我就是呗，gay就gay吧，又没gay你。

沈月生不依不饶：“我不喜乙方不诚实。”

陈夕：……这还带严刑供的？

沈月生到为止，心中暗。

看我扎漏你的粉红泡泡，狠狠戳你脊梁骨，让你喂我狗粮！

初秋夜晚，空气不似夏季那样燥，林奕然刚与甲方应酬完，坐在车里，车窗，微风散淡淡的烟草香。

时间刻度越短的人，工作越效，度的工作让林奕然不得不细化时间。

大分销售一天见2个客，上午1个午1个；林奕然谈客的时间刻度是3小时，早9晚9，一天可以见4个。他没把自己吃饭、午休的时间算在计划，经常与甲方应酬至夜,12小时的工作时对他来说算少的。

他习惯用烟计时，香烟燃尽，休息就结束了。

原本，林奕然生活中只有工作，但今天加了儿别的。

他想：等这支烟完就去接陈夕。

香烟未烬，微信响——

「晨曦：林哥我完事儿啦，沈月生说给我捎到地铁。好jpg」

「林狗：好，到家给我发信息。」

不是送他回家就行，林奕然松了气。

陈夕反复查看与林奕然的聊天记录，确认自己没看错。

急促的心与车窗外的蝉鸣同步，心底的喜悦在角蔓延。常年的追逐有了关注，隐秘的期许或许能成真。

嘻嘻嘻，林奕然让我到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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