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女你好。」

陈夕忍不住在心底揶揄：就夸哥，我签了闪耀千万框架，怎么不夸我？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这儿钱算什么，等林奕然月底结算，你就知什么是ka的大额。

“300啊，多退少补。”王没给陈夕问话的机会，像机关枪似的继续说，“林总与甲方沟通的门票减免，ka有5000团建基金，门票、车票几乎都免了，这次团建只需要缴纳午饭钱就够了。这是林总给咱谋的福利，哪位如果想请假或者有特殊问题，可以与林总说。”

陈夕晾着小芳不回了。

「小芳：哦哦，我就是一前台，上周刚职的。」

「晨曦：听说你在古林工作，我就是想打听事儿。」

王个不大，声音很有穿透力，培训开会从不用喇叭，嗓自带“扩音”。ka都有特别之，若说王的特别之，陈夕认为应该是：嗓门特别大。

「晨曦：没对象。」

旁边儿突然嗷呜一嗓，震得陈夕耳朵疼：“哥真厉害，一周签了3单大额。”

陈夕吃完手抓饼，打完卡，距离早时间还有5分钟。

儿先开的原则，先打招呼。

对面发过来一段语音，陈夕开，酥麻半张脸，差儿把手机摔了。

转又到周五，陈夕只觉时间不够多。

趁着ka都在，王播周末的团建计划：“明天团建去冰山沟，每人3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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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关键客差不多都是这样，能联系到人，但联系不到关键人，更别提决策人了。

前台有用啊，而且还是刚职的！

「小芳：小哥哥有对象么？」

龙飞在工位上掏耳朵，明显是对“狗王”不屑，但又不好驳领导面，象征回复：“客有需求就给钱呗，我没啥厉害的。”

王这些天致力于与陈夕以外的ka搞好关系，谁签单都过去两，陈夕就没见过这么能的总监。

本想跟她打听儿古林装饰的信息，结果人家把我当来相亲的。

清晨，陈夕早10分钟到公司，在工位嚼着手抓饼，

“夺，夺少钱？”陈夕竖起耳朵，怀疑自己听错。

好好的团建基金去吃饭不行么，偏要去旅游，搞这些里胡哨的。还“林总给咱谋的福利”，听起来这么像主播的话呢，王绝对在直播间买过东西。

我要是像张元吉或者林奕然那样八面玲珑就好了。

在关键客那找个人可真难啊。

中小商务常规单1-2w，ka普遍3-5w，这在王看来都属“大额”。

「小芳：帅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