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上午电话里说，泰、安运是与你们公司合作的？我想知，他们是怎么的？”潘杰搬了两个小扎，给陈夕一个，自己坐一个。开始问同行数据。

“这两家客投放的都是线上广告，就是定向推送给准的目标人群。我们通过媒锁定刚装修完门市房的、近期去过卷帘门厂的、在搜索引擎检索过‘卷帘门安装’的人群行推送，让有需求的人第一时间找到您。”陈夕简单讲解广告投放模式。

潘杰，说：“我之前听过你们公司，也一直想广告，但是我们厂就这个况，你也看到了。”

陈夕之前在钢材城签约过几家客，他们的条件确实比鑫鑫门业好些。陈夕环顾四周细看屋陈列，最值钱的当属正对门供着的佛堂，除此之外没什么新家。

陈夕觉着甲方多半是想了解广告，拿不广告费，自己这趟恐怕是白来了。

“我……”潘杰语气一顿，拿桌上的大茶缸去旁边儿的缸里舀喝。

陈夕坐车坐的确实渴，拧开矿泉瓶，喝了大半瓶。转念又想：他给我喝矿泉，自己喝缸里的。他把好的给了我，是尊敬我，想要合作。但是这钱……

“我们手不宽裕，你看这广告费用能便宜儿不？”潘杰女儿怕孩哭闹，一边悠着孩一边对陈夕小声说。

“广告费都是充到您的账里，这个存多少就多少，我们只是有个起投门槛，低于这个门槛确实开不了。”陈夕解释。线上广告有起投金额，预算少于1万无法投放。

潘杰说：“拿钱我们认，就是不知这效果能不能好。”

“线上广告都是有转化后，才续费的。您同行一直续费，能持续与我们合作，肯定是效果好，要不投广告赔钱了，谁还续费啊，您说是不？”

“这理我懂。可是我们厂小，容易竞争不过人家。”潘杰翻床柜，找营业执照、公章等开手续，又拎个红布包，包里装的是现金，两摞。

陈夕看傻了。之前他谈客好说歹说至少周旋一小时，今天才屋不到10分钟，甲方就把钱拿来了，这单谈的未免也太容易。

“小伙，之前你们公司好多人给我打电话，我都拒绝了。今天让你来，也是因为你说的专业，给我们这行过广告。”潘杰把两摞厚厚的爷爷给陈夕，目光闪烁，“广告费我给你多充儿，你说怎么投放广告能竞争过我同行，我们就怎么样。”

陈夕接过钱的第一反应是：没想到这小厂能拿额广告费。这钱可以一半投效果转化广告，一半投品牌广告，这样我的销售利就了。

但转瞬又想：这门厂生活困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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