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盯着视频里的荣峥看，“哥你是不是五音不全，不好意思唱啊？都是自己人。你放心，不你唱成什么样，我一定笑着听去。”

荣峥：“……”

不唱。我看着你睡。”

荣绒换了个姿势，躺平，把手机，“别啊。唱一首吧，哥，我的好哥哥……”

也就是两人现在是在视频，要是面对面，荣绒这会儿该抱着他哥亲上了，直到他哥答应唱歌哄他睡觉为止。荣绒是后悔不迭，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一招的。他哥要是不给唱，他就亲，亲到他哥愿意唱给他听为止。哪像现在，隔着视频，他什么都不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兴。

荣峥瞧见荣绒脸上的不甘心，他的底浮现浅浅的笑意，“不早了，早休息。”

荣绒一听，就知晚上要他哥唱歌哄他睡觉这件事是没戏了。两人又只是在通视频，他哥要是真结束通话，他现在可是拿他哥一办法都没有。

荣绒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哥你看着我睡吧。”

“嗯。”

荣绒没有闭上睡觉，他坐起，掀开被，在床上翻找什么东西。

“啊，找到了，幸好没掉地上。”

荣峥以为他是在找无线耳麦或者是罩之类的助眠的东西，但是不是，荣绒的手里拿着的不是耳麦，也不是罩，而是一件衬衫。这件衬衫荣峥很熟悉，是他几天前留宿在荣绒那穿的。

荣峥底陡然翻涌起郁的墨。

荣绒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把他哥的衬衫盖在他的上，之后才是把薄被随意地堆在上，“哥，晚安。”

“晚安。”

荣绒拿过手机支架，把手机给放支架上了。

一开始，衬衫只是盖在荣绒，后来荣绒又把衬衫往上拉了拉。先是盖过了嘴，之后是鼻，一一地网上，最后衬衫盖过了整张脸。

荣绒嗅着熟悉的气息，渐渐有了睡意。

蒙睡觉容易跟缺氧，荣峥：“不要蒙着睡觉。”

荣绒把他哥的衬衣稍微拿了一，睁开，因为睡觉被打扰了，有不兴，看过来的神很凶，线抿起，分明还是委屈多一些。就像是一只对着主人呲牙的小狐狸，瞧着很凶，但其实本舍不得拿尖牙咬你。

荣峥哄他，“乖。”

荣绒底的那一团凶意一就散去了，他把衬衫稍微往拉了一，大半边脸还是在衬衫里，只是没再挡住鼻。荣峥：“睡吧。”

荣绒哼了哼，重新闭上了。视频里的人是没有气味，也没有温度的，可闻着衬衫上他哥的气息，受到视频里他哥的目光，荣绒有一他哥就陪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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