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夫人莞尔，“可不是。幸好绒绒不像他哥。”

荣峥无奈，“妈。今天是儿生日，给儿留几分薄面？”

荣夫人连连笑着?，“是，是。是我的不是。不该在你生日这天拆你的台。”

其他人都被母两人的对话逗笑。

一只手分别挽着大小儿的手臂，荣夫人转过，对丈夫，“走吧，惟善，该切糕了。”

荣绒任由母亲挽着他的手臂。

对他而言，这一切好得像是一个梦境。

不，就连梦，他都没敢再梦见被妈妈挽着手臂，爸爸会在边上，笑地看着他的画面。

他们来到生日大糕前。

妈妈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握着荣峥的手，一起切开上辈那个因为他搅黄了荣峥的生日，以致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无人问津的五层大糕。

荣峥将第一跟第二块生日糕分别先给了父亲荣惟善，以及母亲应岚。

第三块，给了荣绒。

荣绒从荣峥的手上，接过生日糕。

忽然，一阵目眩。

心想，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阎王对他已经很宽大理了。

给了他这么，梦的时间。

“啪嗒——”

荣绒手中的糕掉落。

“啊！”

宾客当中，有人发惊呼声。

荣峥距离荣绒最近，他接住了直往后倒的荣绒。

“绒绒！”

“绒儿！”

“妈，快叫救护车！”

荣峥一面将荣绒打横抱起，一面转让母亲应岚赶快拨打救护车。

荣惟善则是向现场宾客致歉，并且吩咐家跟佣人提前送宾客离开。

听着周遭闹哄哄的声音，荣绒前阵阵发黑。

他的很重，很重。

他很想，很想努力睁开，再看一看爸妈，还有荣峥。

到来，他还是搞砸了他哥的生日宴会。

他应该再多撑一会儿的。

荣绒地攥住荣峥的手臂，蠕动。

其中有一句，荣峥听清楚说了，说得是对不起，搞砸了他的生日。

荣峥疾步走着，眉间拧起一折痕，“不要说傻话，你先不要说话，我抱你去沙发上休息。”

沙发终于到了。

荣峥将荣绒放在沙发上。

荣绒抓着他哥的手臂不肯放，“哥……”

声音太小了，除了前面的那一声哥哥，其他荣峥什么听不清。

荣峥让荣绒不要再说话了，荣绒不听，执意要跟他哥说话。

荣峥无奈。

只好俯，将耳朵尽可能地贴近荣绒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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