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起遥控，把落地窗的窗帘又给拉上了。

侧响起“滋滋”声响，霍朝颜停指责，茫然地问：“你怎么又把窗帘拉上去了啊？”她语气似抱怨，“我夜盲你又不是不知，你能不能在我不在的时候再睡觉啊？”

“不行。”他声音低低的。

霍朝颜伸手想从他手里抢过遥控，但他动作更快，伸手把遥控往屉里一放，再把屉拉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响起。

霍朝颜翻了个白：“你真的很讨厌你知不知？”

“不知。”他语速很快，然而令霍朝颜没有想到的是，比他语速更快的，是他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把她在他的办公桌上。

霍朝颜半个坐在办公桌上，脚尖勉地，看不见的环境中，更是有无尽的想象与可能。

她心如擂鼓，说话声都结结地：“你、你嘛呀？”

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说话时声调绵悠，最后的助词都被她拉了好几个声调。

江衍压着她腰的手慢慢往上，在她蝴蝶骨位置停。

霍朝颜脊背发麻，连呼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江衍慢慢靠近她，最后，贴在她耳边，声音很轻，但在晦涩昏暗的环境中，格外的有诱惑力，他说：“我发现了什么，你知吗？”

霍朝颜咽了，“什、什么？”

“我发现了，只要我摸你的蝴蝶骨——”他轻笑一声，“你就会喜我。”

霍朝颜的瞳孔在此时被无限的放大、放大。

她似乎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捕捉到。

霍朝颜在自己的心声中，一字一句，很轻地说：“不用摸。”

“嗯？”

她眨了眨，试图用很轻松的语气说：“不用摸，我也喜你。”

江衍又是一笑。

他就靠在她的耳边，笑起来的时候，温的鼻息洋洋洒洒地扑在她的耳和侧脸脸颊上，在看不见的黑夜中，他的笑声被无限扩大。

她缩了缩脖，“。”

江衍压在她蝴蝶骨的手渐渐往，放回腰上。

而另外一只手此刻往上，住了她的，他的脸也移到了她的面前，在她双茫然的迷离时分，他无比清醒地望着她。

“霍朝颜。”他叫她的名字。

霍朝颜条件反地喊：“唔。”

“还记不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表面功夫？”

“记得，不过你不能整特别难的给我，我不到。”

“你得到。”江衍语气肯定，“你怎么可能不到呢？”

霍朝颜诧异：“是什——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吞了回去。

江衍着她的，迫使她仰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吻，他双微凉，贴在她的上。他吻的又急又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似的，绞着她的，又在她的腔中肆地扫了一圈。

霍朝颜受不住了，双手推着他的肩：“、不过气了……”

“笨。”他稍稍往后退了一儿，“我教你游泳的时候，不是教你换气了吗？”

“可是……你没说是用在这上面的啊！”

江衍复又吻了上去，在霍朝颜被吻的迷离模糊之际，他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现在教了，要学会，知吗？”

霍朝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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