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查看骨况，发现那里有一个完整的切：“要么死后被人剁了，要么生前被利割掉了。”

凌霜正要掏，被他隔着一层布料摁住手背：“晚上再看。”

“凶手可以事先躲藏再伏击啊。”

“送你个小礼。”他低笑着靠近，指和拇指撑开她外袋，往里面一个小塑料袋。

基本画像完成，依旧不能确定死者份。

＊

t恤纹有像是豹纹，尺码是180。

衣服品牌比较大众，一两百块钱就能买到。凌霜拍衣服照片，在网上找同款，发现同样的款式在2017年最多。

晚上十，凌霜洗过澡，收拾衣服，忽然想起袋里的塑料袋——

正好，她现在忙的没空。

赵小光忙完一圈，过来找徐司前说话：“徐老师，你怎么看？”

他这重人格也很聪明。

徐司前故意几分声音，并以此来引凌霜注意力：“凶手如果是男人，必定人大，如果是女人，肯定有同伙。”

“为什么？”赵小光问。

“没有小指？”

“说不定以前有树呢……”赵小光不死心。

凌霜闻言，果然看过来。

秦萧正在测量骨，凌霜等他测完再加5厘米，得死者的大致，171左右。个不，却穿大码，说明他重不轻。

“以前有是树，后来挖走，这位早就被人发现了，等不到今天。”徐司前表散漫，抬眉目光落在凌霜上。

可恶！她已经在那里和那个姓秦的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说完，好亲昵！好刺！

凌霜和秦萧讨论尸，徐司前靠在警车上把玩打火机和烟盒，他是这群人里最闲的。

凌霜惊讶，他也同样能察人心。

凌霜似有应似的站起来。

徐司前离开车，走过来说：“怎么，发现我聪明？”

徐司前笑：“这里连棵树都没有，躲哪儿？”

徐司前将打火机和烟盒收袋：“先确定死者份吧，这一堆白骨有什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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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抛尸地。”徐司前笃定，“斧那东西带到这来可不好隐藏，而且是背后偷袭，我要是在这地方杀人肯定不会用斧。折叠刀或者绳都是不错的选择。”

t恤虽然有所腐烂，但没看到刀扎痕迹，说明死者生前和背的关键脏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成年男的尸，不分尸本搬不动，除非借助一类的箱。”

“这里是案发地还是抛尸地？”赵小光问。

凌霜想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随携带的首饰，结果发现少了一节小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