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到底怎么活的？”凌霜动嘴角。

他来次数不多，不会饭，当然也不可能在家吃饭，更不可能洗碗。

“饭店开着不去吃，它们会倒闭。”他一本正经。

呵呵呵，歪门邪说。

凌霜去卫生间把脏衣篮拎来。

徐司前挤过来，迎面拦住她说：“我也要洗澡，没有换洗衣服，你帮我找一件。”

“没有合适尺码，你上衣服可以再穿一天。”凌霜建议。

“那可不行，我才不要穿他的脏衣服，”说话间他低从她怀里的脏衣篓中，勾一件t恤，“我要穿，也穿你的……”

藤篓里一共只有四件衣服，徐司前拿走t恤后，她放在底的黑衣。凌霜怕他发疯，一把将衣篓藏至后。

徐司前尖，看穿她心思，笑：“嘛？我又不是变态，至于要穿你穿过的衣么……”

他真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没有一边界！凌霜脸唰地一红透。

“香的嘛，”他把手里的t恤拿起来闻了闻，暧昧，“我就穿这件。”

凌霜一把夺过去，羞恼：“我给你找别的。”

凌霜找来她最大的衣服，但两人型差大，徐司前本不上。

他洗过澡，上短，光着背来。肤略白，倒三角材，肌漂亮匀称，可见的蓬。

凌霜不敢再看，目不斜视地往房间走，徐司前忽然从后勾住她衣领，迫使她停脚步。

他刚从浴室来，指尖温温，染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意，在肤上麻麻发，凌霜的心都跟着瑟缩一。

“喂，才十钟，你不会现在就要睡觉吧？”男人语气带笑，表也戏谑。

“我累了。”凌霜背对着他扯谎，面上却装作理直气壮。

他凑近，指拨开她脖颈里的发，低低笑了声：“脖好红。”

凌霜回瞪他，只瞪着他的睛，别的地方本不敢看。

徐司前把手收回来，轻笑着打趣：“你是不是没谈过恋？好容易害羞。”

“关你什么事？”凌霜碰地一声关上门，声警告，“姓徐的，你晚上不许来，不然我揍死你。”

“那我要是上厕所……”

“憋着。”凌霜说。

“憋着会影响男健康。”他忍着笑。

要是他现在穿着上衣，她一定去把他脸打烂，笑个。

＊

凌霜这房，两室一厅，南北通透，主卧正对着次卧。

徐司前躺在床上，心里思考两件事：一是他为什么一直待在南城不走，那个人到底背着他在什么；二是凌霜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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