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女人脸上看到了得意。

“别难过了，潘巧云未必无辜。”

“认识。”潘巧云没有否认，“清清是她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

凌霜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妈妈见你是哪天？”

他又用那哄小朋友的语气和她说话：“走吧，去找找证据。”

女人淡笑：“警官，你说这话可需要讲证据。”

如果姜潼死了，清清将成为她真正的女儿。

“不会。”徐司前说。

凌霜门后，唉声叹气：“可恶，明明知就是她，但是没有证据。”

女孩说完，凌霜对照过时间线，正是董城死的那一天。

“……”这人会读心术吗？

“骗，你刚刚就有……”凌霜扭不想搭理他。

现场光线很暗，库房门亮着一盏惨白的灯。

徐司前的目光，冷森地停留在女人脸上。

凌霜侧眉惊愕地看向他。可怕到变态，似乎没人能在他面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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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撇了嘴，没有拆穿。

离开孤儿院时，天已经黑了。

“你刚刚在心里骂我了。”他笑。

凌霜和徐司前去了一趟潘巧云单位。

“我从没揣测过你。”他声音不大，语气很，几乎像是在哄小朋友。

凌霜边走边说之前查到的线索：“黄小弛平时不怎么回家，店里也是隔三差五去，他失踪的时间很难排查，那是他的车。”

凌霜没应这句，将车缓缓开上大路。

＊

凌霜因为他这句话，心平复来。

徐司前将车窗降，说：“如果她有意赴死，为什么要故意让姜潼知？而且，黄小弛的案发现场，布置得那样完，一个甘心赴死的人又怎么会怕被抓？”

“你认识姜潼吗？”凌霜开门见山。

“嗯？”

凌霜注意到，潘巧云极其净，坐凳前会仔细拭凳面，桌面品也摆放整齐。

“凌霜。”徐司前忽然叫住她。

她让秘书送来茶，隔着一张桌和凌霜对视。

“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别觉得我吓人。”依旧是低沉的声音，哄人的语调。

晚上七，两人到达黄小弛案发现场。

＊

女人和上次一样，非常平静。

“黄小弛是你杀的吗？”

潘巧云教姜潼的是谋生技能，没想到她却……

“怎么了？”他对上她的睛。

“嗯？”

凌霜心沮丧，她觉得两个母亲都各有无奈之。

＊

“你平常也会这样分析边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