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继续说：“死者份尚未确定，男，他和黄小弛况一样，也是钢针破坏脊髓后，四肢丧失行动力。”

28

“黄小弛有没有过别的女朋友？”凌霜抬问。

凌霜没说话，径直走过来，正要弯腰，被秦萧拦住：“尸膨胀严重，随时有尸爆风险，站远，我说给你听。”

“男人嘛都没心，能有什么反应，多少个的噱。”

“又？”凌霜脑一顿。

秦萧工作时间给她打电话一般都是有急事，凌霜不敢怠慢，立即接听。

“别的啊，”卫雨想了想说，“足浴店倒是有，他和陶静谈恋前常去。”

报案的是鱼塘承包人倪顺，凌霜来之前，他已经把发现尸的经过详细和片警说过。

秦萧已经完成了基本检验工作，尸在里浸泡多日，呈人观，即便是天，隔着老远依旧能闻到恶臭，绿苍蝇绕在那里直打转。

凌霜心里顿觉沉重，又是一个被黄小弛坑害的女。

凌霜不敢耽误，立刻叫上赵小光火速赶往现场。路上，顺便打电话通知徐司前。

“沈玉清死后，黄小弛什么反应？”赵小光追问。

秦萧语气有些冷：“又死了一个。”

“有个叫陶静的，在幼儿园当老师……”卫雨说。

案发地在南城东郊的一鱼塘，凌霜边走边观察周围环境——

问。

赵小光眉锁，：“我靠，我还以为上次已经够恐怖了，没想到这次更……”

说好要比赛，她不能占这信息差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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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一个被折磨得几乎抑郁，难就没有别的？

倪顺午来喂鱼，发现左侧池塘里飘着一个人，随即打电话报警。

凌霜还想细问，手机忽然响了。

打电话的是秦萧。

“那他有没有接过别的女？”凌霜继续追问。

“同样是饿死的吗？”凌霜边示意赵小光上车，边问。

“除了她还有吗？”凌霜眉轻轻蹙在一起，她觉得黄小弛的死可能和他喜作践女有关。

一米来宽的泥路，隔开两个大鱼塘，小路由个人修建，只够那电动三通过，汽车不容易开来。

卫雨摇。

卫雨叹气：“说是什么校园暴力，好像是他们学校有人欺负她，也有说是家里有问题，受不了刺激……”

“不，这次是溺。”

卫雨沉默着，半晌又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也有人说沈玉清是因为照片自杀的。”

凌霜想到昨天和陶静的对话，又问过一句：“黄小弛有没有像你炫耀过沈玉清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