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别的事，放松一，晚上的快乐有很多。”

凌霜懒得理他，车开到他家附近，扭让他车。

他不着急走，笑着说：“凌警官，我们还会见面。”

“希望不是因为违法犯罪，不然我可不讲面。”凌霜面无表说。

“当然！”徐司前笑得有几分痞，“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凌霜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好公民怎么会半夜三更上别人家翻东西？那还是凶案现场。

＊

第二天一早，徐司前打了通电话——

“张局，早上好。”

对方声音很大：“徐司前，你小还知给我回电话？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里案扎堆，都火烧眉了。”

“过段时间。”他说。

“过段时间？你在南城那边到底忙活什么？”

“忙着……”他笑了声，用一懒且坏的语气说，“找女朋友。”

“女朋友？！”张栋祥的声音几乎要把他耳朵吵炸了。

徐司前说：“您一大早上，可别激动，小心血压、脑梗、中风。”

“你小就憋不一个好，说说看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我窦初开，想谈恋。”

“……”一听就是鬼扯。

“求你帮个忙，”徐司前继续说，“我要调到南城警局一段时间，你安排。”

“我安排什么？我是神仙啊？”

“嗯，您回月老。”

“你小真窦初开？”

徐司前把手机拿远，避开尖叫声。

“您就说帮不帮吧？”求人帮忙，语气却跩得像大爷。

“我堂堂一局之，还要给你红娘，说说看，你喜的姑娘叫什么？我让他们帮你助攻。”

“这是我的私事，不劳您费心。”徐司前语气不佳。

“嘿。”不说，他还查不到么，“我午帮你联系，你小可不许给我丢脸……”

徐司前掐断电话，一个字也不愿多聊。

＊

凌霜早上坐在电脑前查徐司前的个人资料，系统里录的关于他的信息很少，职业一栏都空着。

这个人浑上透着古怪。

凌霜转着桌上的陀螺想事，赵小光忽然冲来说：“老大，不好了，又有新案。”

25

半夜十一，秋雨淅沥。

商店陆续关门，夜黑且沉，红绿灯成了这座城市的睛，替明灭。

一辆小车从雾中缓缓开过，雨粒飞溅，雨刮在风挡玻璃上移动，速度很慢。

来不及掉的雨，反诡异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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