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神不正常的状态，李依旧对到恐惧。检查结果令人意外，她怀两个月了。

凌霜窝发涩，她觉得那个金红死有余辜。

“凌队，她这况，没法表达自己，这个案的最终结果可能……”吴胜男言又止。

凌霜明白她的意思，认真：“我会全面考虑的，如果她不能发声，我来。”

吴胜男笑了：“同为女，我也期待一个公正的结果。今日我沉默的大多数，他日便无人再为我鸣冤叫屈。她这两天我来照顾。”

凌霜望着吴胜男，郑重：“另一边给我。”

两人默契而笑。

凌霜没回家睡觉，她在办公室看了一夜法条。

天亮不久，那个瘦的小姑娘又来了。

她冲值班室，大声哭喊：“是不是你们把我妈妈抓走了？你们都是坏人！把我妈妈还给我，还给我！”

凌霜听到动静，快步来。

女孩愤怒地瞪着凌霜，拼尽全力嚎啕：“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是我杀了我爸爸……你为什么要抓我妈妈，为什么？呜呜——我爸爸那么坏的人，你们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为什么……”

旁边有人要上前哄，凌霜示意不用。

金果嗓喊哑了，脸通红，坐在地上噎。

凌霜蹲，往她手里递过一杯，用那平静至极的语气说：“小金果，想救你妈妈的话，现在把泪跟我来。”

女孩抬脸，将信将疑地看向凌霜，问：“你要……救我妈妈？”

凌霜低垂睫，注视着女孩的睛，说：“我刚刚说了，是你救她，不是我。”

金果立刻站起来，一把扯住凌霜衣角问：“要我怎么？”

凌霜把杯给她，说：“喝掉。”

金果一气完，凌霜又递过来一块饼，女孩几嚼碎，吞咽净：“吃完了。”

见她转往外，女孩立即跟上。

凌霜给她买了一份早饭，米粥油条还有。

小姑娘不三七二十一，全吃完。

凌霜这才领着她审讯室。

“要救你妈妈，你就得说实话。”凌霜落座后严肃。

“你……会不会骗我？”

凌霜指了指的摄像：“如果你连警察也不信任，还怎么救你妈妈？”

女孩考虑许久，终于开始陈述：“妈妈是为了保护我才杀了爸爸……爸爸经常打妈妈，每次打完都会将她关地室，第二天再将她放来，两个月前，她突然疯了……”

李变得不认识任何人。金红将地室门敞开，她不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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