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我询问他有没有生气时一样的疑惑表，好像他只是在问我一个很稀松平常的小事，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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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他只是很自然地指指他的肩，问我：

之前在夏油杰的寝室相时，虽然说的很多话都让人不舒服，但也只不过是个好奇心比较旺盛的人而已，发现我哭了之后，会用他自己的方式稍微弥补一。

观众席的中间，是一个小型的表扬场所。

可一想他没抬，本看不见我，就又轻声：“嗯……”

我。

我们两个都僵住了。

我能觉到他的后背僵到不行，蹭在我大上的耳朵也一变得无比。

他像队伍前面的大人举小孩般，让我坐在了他的肩上。

他仰时，耳朵蹭到我的大，后脑勺茸茸的白发也挲上我的腹和……

悟少爷没听清，以为我在说什么重要的事，仰了：“嗯？”

他也看着我，歪歪：“……？”

悟少爷一米九的，我坐到他的肩上，忽然就有了些恐的觉，吓得我不自觉就用双手搂住了悟少爷的脖。

想想也是，悟少爷兴许本就是一个很贴心的人，所以那年大晦日的宴席上，他才会注意到女佣没吃早饭，把桌上的糕递给她。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企鹅，也是第一次知动居然也会唱歌。

我眨了，看他。

悟少爷显然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我轻轻“嗯”了一声。

可能是氛围使然。

只是平时过于恶劣的格和说话方式，让人忽略了这一吧。

他没说什么，只是问：“能看清了吗？”

我的声音很小。

好几只企鹅排队站，挨个表演火圈、唱歌，还有表演画画的。每成功完成一项，饲养员都会喂企鹅吃东西。

而且这段时间，即使因为骗他是哑的事暴了，他表现得很生气。但还是在注意到我有受伤后，给我买外伤膏；津纪问我故事书的事时，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自己不认得字这件事，悟少爷也是不动声地帮忙转移话题；帮我摆脱禅院家的人后，看到我衣衫不整，会把外脱来给我穿；在觉察到我不想让伏黑惠他们知我的遭遇后，也会帮我隐瞒。

几乎是瞬间。

每当企鹅什么令人惊诧连连的举动时，观众席的四面八方都会传来叫好声，以至于我也忍不住说了句：“好厉害……”

有些不习惯他这么贴心的问话。

“要上来吗？我们在最后面，不用担心挡住别人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