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看我，“怎么觉你有开心啊，我可是在说很悲伤的事。”

但我不清楚是什么。

我挠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你在向我分享烦心事，所以我很开心。”

我毫不犹豫。

我小声：“这个有用吗？”

“没用。”

“要听实话吗？”他笑眯眯的。

我并不能看到咒灵球。

只是看到他将一团空气嘴里，咙那里立鼓了起来，然后咽去，他捂着嘴，布满红血丝的睛睁得很大，有一泪冒来。

“任务太多了。”他神平静，好似只是在说一件无关要的小事，“刚祓除完一个，嘴里的味还没消失，就要吞新的咒灵球。袋里装满了薄荷糖也供应不上，再加上经常半个多月回不来，即使买了快递也顾不上拆，慢慢的，就习惯不吃了。”

“谢谢。”他接过来，打开，剥开三四颗嘴里。

他第一次说这么直白地说这话。

“如果我说，”黑暗中，他沉默了一会，嗓音很轻地说，“我讨厌所有非术师呢？想要杀光他们，创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只有这么，才能让我发自心的笑来呢。”

我拿要去时，看到夏油杰在吞咒灵球。

我笑起来，傻傻的：“因为夏油在跟我说真话，知了你为什么不开心，我就有方向找办法安你了。也有机会看到你发自心的真心的笑。”

“我想让夏油开心起来。”

他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理由，望过来的睛半睁，里面透着无奈和无语：“哈？”

我过了会才去，彼时夏油杰已经恢复了，正百无聊赖地仰着脑袋在沙发上，看天板。

如果是过去，他大多时候都是更委婉一的调侃，例如我将他的发扎得七八糟，他会状若夸奖地说：“奈穗的手很巧。”

“噗。”他说，“总觉你有蠢蠢的，逗起来很好玩。”

“夏油之前说，会让我没有负面绪，每天都过上很开心的生活。昨天晚上你问我想要什么，我想了，发现我想要的也很简单。”

我睛睁大，连忙摆手。

我将薄荷糖递给他。

我微垂脸，看着自己的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着。

他没再逗我，“所以，为什么开心？”

“那为什么后来不用了？”我好奇地歪看他。

“这样啊。”

看到我立张起来的神，他笑声，“骗你的，这东西我之前用了很久，说没用是不可能的。”

我将它打开之后，才发现是好几盒糖，糖的包装上画着薄荷叶。没打开，我也能闻到很的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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