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被迫朝后倒着上半，神并无波动。

“……无趣。”

见这人不像从前那样，唐江眉的戏谑嘲意淡去，他站直理了理衣领，也不再说什么就朝着门走去，但在走至门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便回说，“这次不是我。”

“……”

但并没有人回复。

周济就那么直直地看着门，咬着牙不放，而在确定对方真的走远后才稍稍放松了一。

“……有……难理。”

只是短短几分钟而已，他就嘴裂起，整个人也变得不对劲了许多。

完好的手扶住开始发愁的面容，周济的神中是他从未使人看到过的一带着极端悲观主义彩的神。

“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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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石，三百年修为小妖，其妖域可以麻痹人的神经，无限放大目标最害怕的事或，而在使目标心神恍惚之时钻其空，让目标渐渐模糊了幻境和现实，且会很大程度上改变一个人，并最终会使目标沉没在妖域幻境里备受折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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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江离开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什么人来找周济的麻烦，而这也让他得到了时间来休息一自己。

坐在床上摸摸额，周济觉已经差不多了，便对着一旁护理的私人医生李协说，“我要回去。”

听到这无理取闹的要求，早已经见惯不惯的李协收起手机，起，“是要回附近的公寓吗？”

“嗯。”

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回复中他的脑中像是突然闪过了什么东西，但快得让人抓不住。

周济也无所谓那些细枝末节，便没有在意。

“好，那我这就去办理手续。”一转，面无表的李协退了去。

咔嚓一阵关门声，彻底隔绝了屋屋外的动静，已经拆掉额上纱布的周济的神也郁暗沉了不少。

本无法想象他之前是什么样的人。

而先前因为治疗所以周济就把额前的发都剪了，但是在把纱布都去掉后周济又嫌难看，他就又把发全剃了，只留了不算太短的寸。

不过这也把他优秀的五官全都了来。

“程……时帆，唐江？”

坐在床上，周济轻轻念了念这两个名字，眉心皱起一，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也无所谓了。

“周总，都理好了。”

这时办事迅速的李协敲门走了来。

而被打断思路，周济也没什么觉，他只是，语气冷漠，“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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