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谦”和“王”，给他指引方向。

她取发簪，拿在手中，扯开衣裳，将发簪对准，却迟迟不了手。

不行，不到。

首先，会非常痛，她真的不去手。

其次，这玩意儿刻在上，若是死了，一了百了倒还好。万一活来了，岂不是这辈都得看被姜近谦膈应到？

上纹个他……好像她多他似的。

虞楚黛扔掉发簪，改用指甲划。

她指甲纤纤，刮在肤上，红迹清晰可见。

龙启糙厚，好似没有痛觉，她担心一般的位置，他受不到，就专挑的地方写字。

写完就在大侧写，反反复复写“姜近谦”和“王”，直到累得睡着。

姜近谦忙于军，偶尔有时间才会跑来找虞楚黛发牢。

她好似被龙启的暴躁给染过，姜近谦只要来，就被她怼一顿。将他怼走后，她就继续在肤上写字，写得都被刮掉了一层，火辣辣的疼。

好在此番疼痛没有白受。

十来天后，姜近谦气急败坏来骂人，从他的话中得知，龙启平定边境后并未返回北昭，而是继续朝南惠攻，军方向为都城丹寿。

姜近谦从未向外虞楚黛的行踪。

照他原来的计划，待他夺得南惠帝位后，他会以新帝份跟龙启议和，北昭久战疲惫，至少会愿意暂时停战。

他对南惠实力的了解程度比姜仲荣得多，他没想和龙启那疯撕破脸。

可如今看来，龙启丝毫没有停战的意思。

南惠派去的使臣回来后，替龙启给他递了一句话，虞楚黛，否则踏平南惠。

姜近谦闻讯，将自己边的亲信全拉去审问，却怎么也查不走漏消息的是谁。他想不通为何龙启会知晓虞楚黛在他这里。

与此同时，龙启说到到，率军攻南惠。

南惠虽然实力不如北昭，但北昭近来打仗消耗太大，攻打南惠也不轻松。

龙启却死令，目标丹寿，只准，不准退。

姜近谦接连吃败仗，丢掉数座城池城后，找虞楚黛发怒火。

虞楚黛那副懒得理他的清冷模样，气得他越发暴躁。

他掐着她脖质问：“龙启这般肆无忌惮，可见他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虞楚黛，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要如此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