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作为白天戏耍他，以及方才不知为何惹他不悦的惩罚，她得帮他沐浴。

虞楚黛一雾，实在想不通。

龙启腰间有伤，太医叮嘱，最近不能碰，因此他不得温泉泡澡，这几天都是张泰田伺候他沐浴。

今晚得小心些，万一疼他，她当真怕他将她在池里淹死。

虞楚黛尝试着去理解龙启的话，却以失败告终，“陛是人，它是老虎。咱们当人的，自然得护宽容小动。”

见虞楚黛跟黑虎玩得不亦乐乎，龙启黑沉的脸越发黑沉。

虞楚黛摇摇，想把张泰田的想法从脑里甩去。

她最好赶失忆，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读太多她怕自己脑也问题，患上疯癫。

她坐回桌旁，替黑虎鸣不平，“陛嘛呀，这么大个人还欺负小动。”

有病吧。

读心启动。

龙启并不满意，“沐浴时，应该脱去衣裳。还有，朕又不是琉璃的，你用不着这般如履薄冰。”

这几天龙启特别好说话，她都快觉得他是正常人了。一顿饭的工夫，便打回原形，满脸写着老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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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

“嗷呜——”

她沉默着拭，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裹在帕中，动作很轻。

帕温，在他锁骨上缓缓过。

虞楚黛慢吞吞挪过去。

他随便拿起颗杏仁，指尖发力，正中黑虎鼻。

龙启语气疑惑，他这黑虎，是从上百猛虎里，经层层厮杀，选而来，她居然叫它小动。

现在替龙启沐浴，仅仅隔着层帕，一寸一寸受过他的骨架，才发觉人与人之间，生得那般不同。他的锁骨比她，肩很宽，肌攀附骨骼而生，结实。

张泰田觉得龙启在吃黑虎的醋？

看着怪吓人的。

虞楚黛手中顿时空落落，失去了她的茸茸。

过御膳，它再也不想吃没滋没味的生。尤其是活，一吃一嘴，哪里比得上和炖块。

陛这病……发展方向越来越难以捉摸。

“贵妃是忘了上回差死在它中？”

到底谁招他惹他了？

……

看来张泰田跟龙启混太久，脑也不太正常。

他嘴里说不知，虞楚黛却不信。

新主人打个给吃，握个手也给吃，人得漂亮，说话又好听，它超喜的。

虞楚黛神向张泰田求助，“张公公，您最了解陛。他这是怎么了？”

他瞥她一，“贵妃杵在那里什么，过来。”

龙启冷笑，“贵妃似乎对它格外宽厚，但是在朕上，便格外斤斤计较。”

虞楚黛走去温泉，见龙启躺在池边的躺椅里。

她从前对男的并没有象的了解。

他站起来，朝她：“朕要沐浴，你来伺候。”

黑虎痛得一叫，立即翻蹦起来，往屋外逃去。

张泰田笑：“这个……老可不清楚。您还是乖巧顺从些，赶过去伺候吧。”

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动的醋，何况是龙启那人。

是又犯病了吗？

她拿起案上的帕，在温泉中沾，走到他旁，跪坐在地上。

比要它上战场立军功换粮的暴躁龙启好一万倍。

他躺在椅上，只披着薄薄的寝袍，神透着郁。

啊不是，他跟只老虎较个什么劲儿？

和她的，完全不同。

龙启放筷，：“别一一个小动，好好的猛兽被你养成了狗。”

虞楚黛：“那个事儿啊，当时它跟我又不认识，算不得过错。人都会犯错，何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