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当然没顺了他的意思，但周建明因为这不要命的举动被秃鹫留了，那段时间，延边警方数次对他们所涉猎的区域行覆盖式搜查，周建明因此掩护秃鹫辗转了几个位置，最后落在清津市，在那里，秃鹫第一次以自己的份直接联络了中的人，也是在那里，周建明接到了姜绪忠召他回去的命令。

爆炸是为了给周建明制造逃脱的机会，但也确实带走了秃鹫的两个心腹，他常年滞留在延边边境，为的是随时能越境的自由，这样的人一旦决定折返往中去，必然要鱼死网破。

徐至很难消化，这些事他在电影里才看过，思忖许久才堪堪问一句，“那他，他怎么知你没被炸死，是不是，是我总是带你去，”

“不是，”周建明握住他肩，“跟你没关系，他要是找到我，就不会对阿婆手了。”

阿婆……徐至心再次被空了一样，他抱着自己缩在床，刘欣彤，周小薇，雷宇，阿婆……一张张脸放电影式的从他前闪过，这些受害者的背后是冯向军，梁安以及朱信，但以如今的线索来看，他们三个的背后还有人，那些人是谁？江北市的上空到底笼罩着怎样一张复杂的脉络图？

这些问题，恐怕只有抓到秃鹫，才能有答案。

“徐至，徐至……”周建明罕见的叫他名字，叫了好几遍，最终把人摁在了怀里。

徐至绪上来，大约有发癔症的迹象，尽如此，徐至还是死死拽住了他的手，“你哪儿都不许去，哪儿都不许去！”

白盛楠来的很快，喂徐至吃了药，没多久，徐至便睡熟了，周建明天黑了才从家里来，开走了徐至的车。

此时，公安局。

平伯宽是匆匆赶回来的，只等了办公室，看见正在分析案的同事，平伯宽才说，“你们继续。”

“老人脚腕有扼痕，后背和后脑勺有很明显的拖行伤痕，照现场的脚印和血迹，我们初步判断，她是被人打后，握着脚踝，从红砖房里拖至后面野湖。”

话说完，办公室里静谧的吓人，从红砖房到野湖步行也有百来米的距离，这样拖着一个老人过去，即便没打，或者没扔湖里，老人存活的几率也不大。

平伯宽见过老太太的，他偶尔会去看看周小薇的生活状态，车停在学校附近，放学后，老太太接到周小薇，就缓慢的走在她边，不怎么笑，但看着小薇的神里，满是慈。

平伯宽坐在办公室里的不远，听着二队讨论案，想起今天任务时的扑空，尽他很早就明白这次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局面，可真正将案办到现在，平伯宽一次觉得背脊发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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