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郊了，”周建明说，“她也很久没回去了。”

平伯宽的电话打不通，徐至赶早去了一趟市公安局，里的氛围和以往很不一样，徐至去，发觉人比平常多了一倍还不止，好不容易看到林当，竟是连人都没叫住，徐至又等了会儿，只等到林当原路返回，才拦在了他面前，“林警官，朱信的事，我有话跟平队讲！”

“周建明……”徐至唤了这么一声，随后张咬住了他颈上的。

“好吧。”徐至走到沙发边坐，周建明没跟过来，小薇拉着他去给蜥蜴喂，那小罐罐里装着些恶心的虫，俩人拿了镊，一条接一条的喂。

徐至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但他醒来还记着这句话，这句话让他觉着，‘他是我人’这个描述也要尽早让周建明知。

至才问，“老太太呢？”

“嗯。”

“徐律师，这件事警方已经在查了，平队这段时间真的很忙，有什么事，忙完再跟你说好不好？”林当说完要走，徐至急，“这件事不止朱信一个人，我有人证！”

徐至一手支着脑袋，就这么看着这两人专心致志的伺候一条冷血动，他莫名觉得心静，在林雪梅那攒的烦躁一消散，他甚至想，这时候要是有外人来，看见周家这两兄妹如此轻松自在的样，定然也觉得如沐风。

“嗯，”周建明的手心覆盖在他后脑勺上，这样顺着摸他，真像在摸猫似的，“阿爷说，动不会说话，它实在喜，就忍不住想咬，但不会真的咬伤你。”

“那狗呢？”徐至想来问，“狗要是实在喜，没办法了，会怎么表达？”

“小宇的伤是两年前的事了，现在去等同于空无凭，去了又能怎样？”

周建明想了许久，久到徐至又来了困意，才听见他说，“会忠诚，会为你活着，为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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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醒了。”徐至废话。

林当停来，周遭也都停了来，好一阵，林当才说，“抱歉徐律，还请不要影响警方办案。”

“小薇这样过来，没事么？”

周建明也不动，等他咬痛快了，又觉到他在自己咬过的地方，才，“阿爷原先养的狸猫也这样。”

“嗯。”

他那天还真不知不觉睡了一觉，醒来时是半夜，周建明就在边，徐至翻侧躺着，过了会，又掀开周建明的胳膊钻了他怀里，一秒就被周建明箍了，徐至问，“你醒着呢？”

“我不会去的，我现在谁也不信！”

“没事，知了也没办法，让她在家住吧，我自己看着。”

“它也咬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