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楠无奈，笑，“你要是太聪明，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有机会当老师呀？”

“换学校有意义么？学校这用院墙围起来的地方，哪哪都一样。”

白盛楠嘴角的笑意褪去，她收回手，摸了摸周小薇的发，“小薇希望也去学校是么？”

“那就最好。”

话音一落，周小薇手里的笔落在地上，白盛楠被她抱了个满怀，徐至抿着嘴半晌没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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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正了正，“要不换个学校得了？”

徐至医院里寻来，便远远看见偎在一起画画的俩人，又见两人有说有笑，他多等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我还以为你把小薇拐跑了呢。”

“嗯，我来接她回去。”

徐至开着车，这么叹了气，白盛楠狐疑，“你嘛叹气？”

白盛楠应声抬，“徐大律师忙完了？”

徐至的车开的很慢，周小薇在后座枕着白盛楠的睡着了，徐至打后视镜里瞧了几，才，“她好像很依赖你。”

“唔。”

“我跟你一起。”白盛楠轻拍着她的胳膊，话是对徐至说的。

徐至没吭声，刚才从学校离开的时候，雷钊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徐至都给打断了，“雷校，如果贵校教书育人的理念与我的想法完全背而驰，我给小薇转校不会是一件难事，这样看来，我们实在算不上有利益牵扯，既互不相欠，也就别互相为难。”

“嗯！”周小薇一瞬间从某绪中脱离来，再看画板上，连笔的力都蛮横了许多。

“我，是不是，太笨了？”

“诶，徐律师，”雷钊急，竟伸手抓了他胳膊，随后又很快放开了，“徐律师，小薇这件事的确是学校理和教育不周，我会立刻理，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您对我们学校失望。”

“她逃来后见的最多的是我，会依赖也正常。”

“学校那边，如果她实在抵，是不是先不要送去的好？”

周小薇重重了，白盛楠心里一阵阵发，“那明天，送你上学好不好？”

“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要回避，”白盛楠轻声说，“能确保一个良好的治疗环境当然更好。”

周小薇尽力让自己放松，可总是显得别扭，笔的走势难看，她自觉难堪，“……”

周小薇见她笑，见光抚过她耳边，便也觉得开心，“…要是也在学校就，就好了。”

徐至没搭话了，他觉着，刚才对雷钊的态度太锋利了些，这样是气了，但好像对周小薇的往后并没有多大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