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看着护那徐律师的。”

平伯宽没吭声，拿过中控台上的几张照片，将最后一张放到了最上面，照片上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左边太最中心有颗痣，嘴血很，看着说是英朗也不为过，只是这张脸在这沓嫌疑人的照片里就不是那么善意了……

礼拜一一早徐至就门了，门前特地改了门密码，还回卧室看了熟睡着的周建明，周建明每次来他都睡得很好，昨天也是，但周建明睡得不好，天快亮的时候徐至还觉到他把自己往怀里拢了拢，迷迷糊糊的，徐至记得自己好像哄了他两句。

从家里来，上了戚景熠的车，俩人径直去了怡康路小学，戚景熠约的是刘欣彤六年级的班主任，学生们刚放假，学校里只有还在收尾工作的老师了。

办公室里零散的坐了几位，徐至跟着戚景熠去，俩人围着一个办公桌坐，班主任老师就端来了两杯——

“两位律师今天过来，看来彤彤的事还是没有完全了案呐。”

老师却有些为难的看了徐至，“徐律师，法官都判张定全无罪了，您怎么还揪着一个孩不放？”

“只是有一些疑，我们想得再清楚一些。”戚景熠解释。

“疑？”

徐至接话说，“张定全的案结束了，我现在只是律师，不是谁的辩护律师。”

老师心领神会的，作为一个教师，她能够理解一个律师的职业质，于是，“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

“那麻烦您再跟我们说说刘欣彤吧，”徐至拿录音笔，摁了录音后，又，“她的学习和生活。”

老师想了想，“彤彤很文静，也很向，她不太喜朋友，班里的活动也都不参加，他爸爸说她不好，运动会也没让她参与，不过她成绩很好，在我们康小，几乎年年都在前十。”

“什么原因呢？”

“不知，每次都是她爸爸来跟我们打招呼，只说不好，不能运动，清洁值日什么的也都不让她的。”

徐至想起录音里第二段对话来，“值日是在放学后吗？”

“是，放学后值日生打扫教室，会晚一校，”老师说着，拿一张值日表，“像这样，排好日期和名字，孩们拿给家，到了当天，家来接就不会担心说怎么还没放学。”

“那刘欣彤怎么会经常很晚才从学校去？”

“哦，那段时间，我们当时真的不知怎么了，彤彤的作业失误率很，一开始错一两题，后来错整个作业，放了学她就在教室里改错题，可奇怪的是，她考试仍旧考的很好，几乎没有波动，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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