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后脑勺上有个窟窿。”

脑过去，走了两步，又折回去，“阿姨，您负责这栋的公共卫生么？”

“你家什么时候有脏了，这小区的人素质都的，可不好说啊。”

“找到就好，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哦。”

“可以。”保安将画面拉大了好几倍。

徐至又，“那，谢谢您啊，那么脏，还帮我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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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熠恍若未闻，“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李华家里碰见那个收债的人么？”

察觉他故意这么问，徐至猜不意图，默了一会，听见他说，“李华上，有他的指纹。”

“也不知是谁手机，打了三四通电话一个也不接。”

“李华找到了。”

“是啊，我认得你，徐律师。”

徐至想，难怪密码锁上多了一层塑，难怪他知他家的密码，这贱人……

“那，”徐至觉得怪异，及时收声，又掉往监控室去了。

“我家，我家门的那些脏，不是您清理的吗？”

徐至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恭喜啊，戚律师，案提前结束了。”

“徐至，说什么呢？”戚景熠的声音。

徐至看见的，是周建明那张冷清的侧脸，他在清理完污渍后，又在他密码锁前蹲了来。

徐至一顿，“姓戚的，你没事打我座机嘛！”

度标停在一个节上，开始15倍速的播放，徐至在看见那个拿着清洁工整理他家门的人后，又，“暂停，可以放大吗？”

电话是被徐至摁断的，他拨了一串数字去，那足有一分钟没接，徐至锲而不舍的打，一通，两通，三通，第四通快结束的时候电话被接了起来，那风声很大，音不稳，或者说，是试图保持平稳的压呼的声音——

“他死了，尸被江冲上沙滩，江边采景的摄影师报的警。”

“……”那一瞬间，徐至发觉自己想的不是李华怎么死的，而是周建明，周建明那笔债，再也要不回去了，等思绪回来，才问，“自杀么？”

徐至左右巡视，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卧室床柜上，便，“你找我，怎么了吗……”

“帮你打扫什么？”阿姨奇奇怪怪的看着他，“我的都是公摊区的清洁，没有很脏。”

“这儿？”

“对，可以再往前倒一，”徐至站在保安后，指着屏幕上的时间条，“再往前一。”

从监控室回到家里，徐至正在座机边犹疑要不要给他去个电话，电话适时响了起来，他抓过话筒放到耳边，“小贱人你可以啊，悄么声儿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