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的这一次模考，舒礼理的名次在班上在级里都有不小的步，班级排名第六，年级排名第十七

她把成绩单拿回家，沉梦兰看过后万分欣喜，女人大手一挥，今晚加菜

舒礼理着成绩单，纸张一角起皱，她在想，要不要告诉楼聿听呢，毕竟自己能有步，也有他一分的功劳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了

回到房间，她给楼聿听打去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

没等舒礼理开，就听见

“有事吗？”

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般亲昵，反倒很是疏离冷漠

怎么，不开心吗

舒礼理小心试探：“你还好吗？”

大概是听她的声音，楼聿听的语气好了很多

“没事啊，怎么了宝贝”

舒礼理悄悄松了气，“我晚上过去找你吧”

那边上答应

“好啊，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每次都是你过来，这次我过去吧”

手机里传楼聿听低低的笑声，“好，那我等你过来”

——

傍晚

舒礼理吃完饭，换了保的衣服便发去苏河湾

路上碰见有老爷爷在卖糖葫芦，她顺手买了一

到楼聿听家时，舒礼理手上的糖葫芦正好吃完，她伸一只手去门铃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之前那位阿姨

女人认了她，了个手势请她屋

客厅没开灯，舒礼理放轻脚步走上二楼，卧房的门半掩，灯光一小分在门外

舒礼理走上前，叩了叩门板，里没人应声

她推开门，走去，她看见楼聿听正坐在飘窗上，一条屈起，手臂搭在上面，指尖夹了香烟，星火

他侧着脸庞，视线落在窗外，似乎又在神，反正，舒礼理一次看他忧伤的表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楼聿听”

被叫的人扭过，一改之前的神，楼聿听一见到她便笑容，“你来啦”

他向她招手

她乖乖走到他边

楼聿听把烟掐灭才去抱她，“宝贝好，竟然能自己过来我家”

舒礼理没太在意楼聿听这句无厘的话，她从门就注意到他的绪一直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她问

那双搂住她后背的手一僵，耳畔听见楼聿听沉磁的嗓音，“嗯，我不开心”

他抱得更了，舒礼理几乎不过气

她推搡着，怀疑楼聿听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你不要抱这么，我要呼不过来了”

楼聿听松开她，而后又牵住她的手，暧昧地抚，他拉她到窗台坐

楼聿听家的飘窗很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不像她卧室里的，只能容纳一人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舒礼理扫了一旁的烟灰缸，里面有三四个烟

“你原来烟”

舒礼理得结论

“你不喜吗”楼聿听问她

“不喜别人当着我面”

“那就是不喜了”

楼聿听也得一个结论

舒礼理摆手正要否认，听见他加了句

“你不喜，我就不了”

“没关系啊，这是你的事”舒礼理告诉他

“可是，你不喜，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不喜我”楼聿听有些委屈地说

舒礼理不知回他什么了

既然他说不就随他吧

她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再问他一遍，“你不开心吗？”

楼聿听顿了顿，说：“你想知吗”

“你愿意说，我愿意听，你不愿意说，我可以让你变得开心”她说得认真

少年中的忧伤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恋

“好，我说给你听”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徐徐来：“今天，我妈打了个电话给我，她说，公司很忙，今年还是不回来过年大概从我记事起，他们和弟弟就一直待在国外，我是祖父祖母带大的，上中之前我一直都是在老宅那边住，上中之后我就搬来自己住，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回来，可并没有，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你一个人住，记得照顾好自己”

悲伤的绪又重新翻涌上少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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