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表如常，只是猛了一酒，些许酒顺着她秀的淌。

王妃的话有些绕，可安柔似乎听懂了，只是缺少了很多细节。

她主动把话题引回到安柔的问题上。

“然后第三天，我记得很清楚，早上八，以我们华国陆氏集团为主导，三个国家的游戏官方同时发表声明，说引魂歌是合作开发的全息游戏，为了游戏运行稳定，才在未披的况上线测试。测试很成功，所以正式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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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魂歌四个副本的上线时间，你应该知吧？灵域最早，鬼岛和空谷次之，冷兵城最晚。如果我告诉你，它们的开发时间是一样的呢？

王妃手肘支在吧台上，左手撑住脸颊，右手伸指住杯沿，转动空杯。

“不只是鬼岛，空谷也一样。两个独立游戏首次开服时，引魂歌已经面世两年。那一天，三个游戏通过广袤的无生之地，合到了一个虚拟世界。而现实中，它们的服务没有任何集。

王妃补全了细节。

“我是人。”

“他们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毕竟神神鬼鬼说得再多，真发生在前时，谁都会选择相信科学。直到后来，我一个好朋友荣升传奇，死在鬼墟里… …我发现了玩家猝死。

若真是ai ，全服设定应该事无细都了解才对，再怎么隐蔽的设定，终归都是代码和数据。

开玩笑吧？ ——她心里说。

慵懒中，透淡淡的惆怅。

“三个国家，在彼此都不知的况，同时萌发游戏创意方案，同时决定推动开发。只是华国全息技术研发最快，所以抢在了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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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默然摇。

“为什么不关服，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很多次。问过自己，问过一些公会里的朋友。我没有答案，朋友也没有答案，不过，他们没有答案反倒给了我答案。这个答案，你刚刚从空谷来，应该知是什么答案。”

“我当时已经是引魂歌的玩家，只是那两天刚好有事没有上线，错过了这奇迹。事后听人说起，再去网上查，你猜怎么着，没有一消息，连一个字都没有。

“如果再告诉你，当初鬼岛不是一个副本，而是以一个独立游戏上线，鬼岛玩家突然发现，遥远的南方居然有一个灵域存在呢？

安柔以为她会和跑跑一样追问，然而王妃没有。

不合理的地方。

“见鬼了……”王妃嘀咕，随后又摇摇，“古怪的游戏里发生古怪的事，好像也很正常。”

“没开玩笑？”她嘴上问。

安柔犹豫再三，最后饮尽杯中酒，玻璃杯磕在桌面上的声音，和她的回答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