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时候就不必这样夸人啊。

“我去洗一手。”叶舟笑着坐起来离开，床褥吱呀一声，顾牧尘捂着脸不好意思看他，只是心声在刚刚的松弛里慢慢平息。

叶舟回来得很快，亲了亲他的睛。

“睡吧，”那双有力的手抱着自己的腰，叶舟的声音又又甜，“明天我叫你起床。”

顾牧尘脸还埋在人家怀里，闻言抬起，支支吾吾：“你……还没有，我帮你……”

“算了，”叶舟笑，“你别把火撩起来，自己又害羞。”

月更凉，圣洁又安静地照在顾牧尘脸上，他小心地嘟囔：“可以啊。”

“什么？”

“我说，”顾牧尘红着脸，“可以……我想的。”

腰间的手臂瞬间收，叶舟没了刚刚轻松的惬意，声音也变得低哑：“好了……以后再说。”

“为什么以后再说，”顾牧尘小声，甚至有了跃跃试的倔，“你害怕了？”

叶舟无奈地笑了笑。

“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

靠，怎么这么麻烦。

顾牧尘绞尽脑回想自己从贺颂那里得来的，微不足的知识，迟疑许久才张：“不是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吗？”

他扬着脸，睛里满是天真的赤忱：“没关系呀，别的东西也可以的。”

气氛暧昧得郁，叶舟呼终于急促起来，他着顾牧尘的端详，睛直直地看过来：“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别追问呀，这得，还害臊的。

顾牧尘快速地眨着：“不愿意算了……啊！”

他被猛然到在床上，叶舟却站起来快步去拉了窗帘，屋陷黑暗的同时，卫生间的灯光重新亮起，叶舟来的时候，声音里带了疚。

“只有这个。”

桃味的护手霜被打开，顾牧尘没脸见人，哪怕灯又关上，屋里什么光线也没，他还是把脸地埋在枕里。

声音又变了调。

带着怒意。

“叶……叶舟！你给我走……啊！”

“放松，你别张，”叶舟倒是很冷静地伏在顾牧尘的耳边，手上的动作却只重不轻，“你太……绷了，对不起，条件是有简陋。”

疚吗，你最好是。

顾牧尘咬着牙低低唤，浑僵得连大气也不敢，只是忍不住开始哑着嗓骂人，窗帘隔开了偷看的月亮，屋里没有外人，他可以尽地使劲儿骂着混账王八，王八突然把他翻了过来，顾牧尘用手背去贴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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