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就没关系，还有那么多的时间，足够他们慢慢适应着在一起。

补觉前特意关了手机，帘全拉上，但还是由于过度的兴奋而有难以眠，这场觉就没那么安稳，了很多短暂的梦，光怪离奇，在翻的时候又醒来，最后彻底睁才发觉，已经到了傍晚的时间，而后背酸涩，手指尖都泛着麻，没能彻底解困，睡得一也不痛快。

他嗲得要命，又去蹭顾牧尘的脖：“说嘛。”

叶舟底的笑意更：“那……继续？”

顾牧尘本能想张说嘚瑟什么，我还没答应你呢，可到底没好意思真这样嘴，只是低着，糊地“嗯”了一声。

嘴角还泛着冰荔枝的清甜味儿，上午的厨房光线柔和，仿佛整个世界都笼在橙黄的玻璃罩里，天大地大，可旁边就是散落的瓜果蔬菜，仿佛是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幸福。

“疼，”叶舟抬起眸，睛亮晶晶的，“所以这不是梦，真的得偿所愿。”

“还是觉，这一切像是我在梦。”

叶舟没再得寸尺，知这人不好意思，能给这样的承诺已经是难能可贵，心还是那么快，几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真到了这个时刻，反而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仿佛经历了多年的跋山涉和连续数年的烧，终于在刹那间得以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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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尘被这个不要脸的撒劲儿得笑了起来，了把对方的发：“那就……先试试吧。”

怪害臊的。

“宝贝。”

“……有话就说。”

顾牧尘当时差没把手机给扔了。

顾牧尘猛地抬：“不要这样叫我，好恶心！”

天地良心，连他妈妈顾红娟都没这样叫过自己，小时候家人都是开玩笑般叫他小土，大后边朋友基本也都是直呼名字，最多喊得亲叫个尘儿，他唯一一次被人叫宝贝，还是有回拿手机浏览新闻时，不知怎么转购平台，误一个直播间，里面是个留络腮胡穿粉小背心的彪形大汉，正倾展示自己脚上的白袜，看到有人来后立叫着他的昵称，说迎这位亲亲小宝贝来我们啵啵间哦~

安静的沉默也令人心生喜。

“顾牧尘。”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

“哥哥。”

顾牧尘他的耳朵：“疼吗？”

叶舟拉着顾牧尘的手，无意识地在那温的手背上：“总不能还和以前一样叫哥哥……算了，这个以后再说，你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一句，是真的和我在一起了吗？”

这次的吻结束得很快，叶舟把脸埋在顾牧尘肩窝，发小小的叹息。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