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叶舟，用拇指一地过他的嘴，又用手盖住了顾牧尘的睛。

直到那个瞬间，顾牧尘才意识到叶舟的手掌很大，骨节有力，十指修，可以轻而易举地遮住他的整张脸。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会动心？”

顾牧尘的大脑不够清明，鹦鹉学般跟着反问：“……动心？”

他的睛被叶舟的手盖着——多此一举呢，屋里黑着，没开灯，月亮早就被厚厚的云层藏起来了，只留风鼓起轻柔的窗帘，看不到叶舟的表，也受不到对方话语中的信息，只是心得厉害，双耳轰鸣，连思考都要费力气。

明明才喝了两个啤酒盖的量，那手掌为什么就能到人呢。

叶舟没再说话，太安静了，只能听到压抑着的隐隐呼。

顾牧尘连睛都不敢眨一，生怕睫扫到对方的掌心，打破这黑暗的静谧，他的心得厉害，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大气也不敢。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叶舟微哑的声音。

“哥哥不喜香的味，但是会用橙味的洗手，见到学生被欺负，哪怕自己会受伤，也要不顾一切冲上去，有小迷信，是因为有人信仰这个，所以就被影响到了，我说的对吗？”

顾牧尘愣住，还未来得及消化这段话里的信息，就听见叶舟继续的呢喃。

“明明知哥哥心里有人，我却还要这样厚着脸……我真是坏透了。”

不，不是这样的。

他真的很久没有再想起小枫，橙香味的洗手太过甜腻，早就换了，为什么要突然提这个呢，隐隐的期待……不是期待这样的话呀。

顾牧尘稍微偏了，想挣开叶舟的禁锢，可接着受到对方朝自己俯，他顿时攥手指，没敢再有动作。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叶舟可能只是离得更近了，好凝视自己。

“那天我压没有喝醉，在置间我亲了你是故意的，我说暑假要打工是故意的，还有我让你教我舞也是故意的，我全、全都是心积虑，去的这一切。”

浅灰的墙上映着两人影，上面的那个隔着自己的手掌，亲吻了对方。

顾牧尘毫无知觉，只是睫快速眨动，双手本能地抓住的床单，张得掌心冒汗。

“我喜你，很早就喜了。”

等不及了，终于在今夜全盘托，或明或暗，半真半假，他居临地捂着对方的睛，若是星星在外面偷看，一定会以为是上面的那个掌控着主导权，其实再认真一，会发现那个有着小梨涡的人，已经张到把嘴都咬血印，仍不敢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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