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顾牧尘张嘴，声音还有哑。

“校医院呀。”

端着药品的护士也跟着来，对面的小男孩却瞬间绷不住了，嗷一嗓就往妇人后躲去，小短踢蹬，撞翻了妈妈手上的苹果，骨碌碌到叶舟脚。

叶舟捡起苹果还回去，看着顾牧尘惊讶的神，把手上的袋提了。

“豆腐包，玉米鲜包，还有豆沙包，”他笑眯眯地，“你吃哪个？”

我吃你个菠萝大西瓜！

“你带我来的？这是江城大学校医院？”顾牧尘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也能记起来司徒静的惶然，和那辆疾驰而来的路虎，剩的……剩的他就记不太清楚了。

“不是，”叶舟摇，“江城大学有远呢，这儿是三小校医院。”

“三小校医院？”

“城区第三小学校医院呀……哦对，其实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校医院，只是诊所挨着这家小学，我们都这样叫，大夫他超厉害的！”

“咚！”一声，对面桌上的杯也被小男孩撞翻了，小男孩浑都绷得死，嚎得能直接看到嗓，连蜷曲的脚指都在声嘶力竭叫嚣着不要打针。

叶舟把塑料袋放桌上，快走两步过去帮忙住，同时从兜里掏个糖，帮着妈妈一起哄着小孩。

“你最勇敢了……哎呀别踢到人家护士！”

“打完针就带你吃汉堡……不好意思我等会回去就他！”

可小男孩却爆发惊人的力气，正当顾牧尘也准备床去帮忙的时候，帘被掀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走了来，一的仙风骨味儿。

“胡大夫，”护手哭笑不得地扭过脸，“半大孩劲儿真大！”

那被称作胡大夫的老沉着脸走来，在那男孩耳边说了句什么，神奇的事现了，嗷嗷叫的男孩像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安静来，无比合，极其乖巧。

“什么话这么有用？”顾牧尘仰着脸看向站在边的叶舟，“他妈妈刚刚不也骂了吗，还是嚎呢。”

叶舟垂着睫，笑个单侧的小梨涡：“那你先告诉我，想吃什么味的包。”

“……豆腐。”

别说，还真有饿。

叶舟恰如其分地递过来个一次便捷漱，青柠味的。

顾牧尘去旁边的洗手间简单收拾了，慢悠悠地回来，再接过叶舟递来的，了嗓，温度正好。

包到手还着，透着闹又喜庆的喧，顾牧尘小心地咬了一，鲜甜的裹着豆腐，有嚼劲还不腻味，蛮好吃的。

“说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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