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蹭”的一站起来了：“不是，是表白墙……哎呀！”

顾牧尘很快地缩回手：“没有。”

顾牧尘脆离开厨房，端着杯往外走，抬就看见叶舟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发呆，两秒后铃声响起，被人疾手快地挂掉。

电话铃声又响了。

“脆全剃了，”贺颂轻描淡写，“这么丑，我肯定不会门跟人见面，也不可能再让他看我一……姓顾的你是不是在截屏！”

贺颂叹气：“是不是特丑。”

“有，把截屏删了不然咱恩断义绝！”

被叶舟挂掉。

“就是这样，”贺颂颓然，“断发以明志。”

“女朋友？”顾牧尘喝了冰，“看你张的。”

好的棕小卷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圆溜溜的光，贺颂一脸视死如归的冷漠脸，活像个刚从里面放来的劳改犯。

顾牧尘没有接陌生号码的习惯，随手把手机撂在一边喝，没想到那电话锲而不舍，再次响个不停，得他有烦躁。

“我昨天一宿没睡，还是觉得自己贱，”贺颂幽幽，“刚刚洗澡的时候照镜，发现我怎么成这样了。”

“怎么不接？”

接了，果然是推销。

“就是我们学校有个账号，”叶舟还捂着脸，“最近搞了个活动，说是这一个月上表白墙次数最多的两位，要在学期末的晚会上舞……”

……简直了，顾牧尘都要有铃声恐惧症了。

宽敞的落地窗可以俯瞰面的楼大厦，乌云翻，繁华的商业中心写字楼如同屹立的利刃，顾牧尘看了会黑压压的雨天：“等雨停再走吧？”

但贺颂又没犯事啊。

他又坐回沙发上，捂着脸难为，只从指里睛：“哥哥你别问了。”

顾牧尘吃惊：“你咋了，得啥病了要剃啊。”

哦豁。

“丑，”顾牧尘诚实得凑近屏幕看了，“还特惊悚，你到底怎么了？”

胡七八糟地冒，没打理的卷发邋里邋遢，青灰的面和黑圈，整个人如同狼狈的败家之犬。

“那有事随时找我。”

“不用，一宿没睡，我得先缓缓。”

然后，他就睁睁地看着叶舟红了脸。

挂了电话继续看那封邮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了，一串陌生的数字现在页面，伴随着震动，仿佛促着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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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去看你吗？”

顾牧尘立刻有些好奇：“什么是表白墙？”

这会儿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来跟自己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