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吧。”后者将纸巾递给他，又伸过手想先帮他拿着那支冰淇淋，被对方摇摇拒绝了。

“嗯？”

于是他试探柔声问：“还是在不兴没吃到海盐柠檬味吗？”

猝不及防被名，诸伏景光意识望过去，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系统的电音难得严厉。但他只是直直地注视着诸伏景光，静静等待着对方给他的答案。

总不会还是因为没吃到海盐柠檬味的冰淇淋吧……这孩这么执着的吗？还是因为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星野自由慢慢净掌心的冰淇淋，然后将用过的纸巾成一团握在手里，冲人摇摇。

“不是因为这个……没什么——也不是因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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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对未来抱有期待吗？”

星野自由沉默地舐着手里的冰淇淋，重复着的动作有些机械，上面的金黄和面的粉混在了一起，已经吃不那究竟是什么味了。他了嘴角，抬看向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忽然有些好奇。

“如果你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去……”他斟酌着用词，慢慢说。

诸伏景光被他问得蓦然一怔，无意识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对上那片此时毫无波澜甚至是一片死寂的湖面，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

诸伏景光困惑地回忆了一方才的对话，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只是依然学不会自然地应对那些有关于未来的承诺。

在很一段时间里，星野自由一直都觉得“未来”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奢望。毕竟连“明天”都不一定会存在，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让他到达那个约定的未来呢？

他能看来星野自由此刻的绪甚至比方才还要更加低沉，却完全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想起自己当初仍在黑衣组织里的日。

【自由。】

也因此，他才会更加执着地要在当就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

卧底本就是行走在生死线上，每时每刻都要绷着神经。他们的命不只是他们自己的，一旦行动暴，还会牵连到自己边的亲人朋友。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暴就很有可能会让警方之前的布局全功亏一篑。所以他们必须要有极的心理素质和抗压能力，以防止自己在无法预见的漫岁月里陷崩溃。

“怎么了？”

星野自由缓慢地眨了眨。方草莓味的冰淇淋球已经开始有化了，粉的顺着卷壳淌来，指腹间尽是令人不舒服的黏腻。星野自由的反应慢了半拍，后知后觉地低，意识凑过去探尖想净，被系统和诸伏景光同时制止。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