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也是本来应当守在门前的门卫和门童们都消失了，导致没人伊诺克和杰森这两个突然就鬼鬼祟祟现了的家伙的一大原因。

“去看看？”伊诺克询问地看向杰森, 虽然他没有任何费泽和三世曾经过冰山俱乐的证据，但这里的可疑程度异常之，简直就差把线索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同意，但是……”杰森说到一半话音一转, “在此之前, 我们需要一些伪装。”

毕竟企鹅人也是哥谭的老牌反派, 如果被他抓住了真实份的把柄, 可想而知随其后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从此就得和任何能被称为是“普通”的日常生活说再见了。

不愧是将职业德四个字挂在嘴边的侦探，杰森的准备十分充裕,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上看也可以说是充裕得有些过分了。在他从夹克的袋里掏第四个瓶的时候, 就连拥有随空间的伊诺克都有想钻他兜里看看的冲动。

虽然材料很多, 但杰森对它们堪称是如数家珍信手拈来，就连在伊诺克的脸上都是挥洒自如, 颇有一大师般的风范，更遑论是自己。

没过多久，在他的一番心捯饬之，两枚新鲜炉的小混混就这样凭空登场了。

心怀敬畏的伊诺克借着反光的玻璃打量了一己方现在的造型，什么金发蓝的骑士和黑发蓝的侦探已经统统都消失了，在玻璃里看着他的分别是大背刀疤脸和墨镜秃，颜值就不谈了，但是充满了哥谭本地风采。

“结束了, ”杰森的的目光在检查般地扫视了一圈两人的扮相之后收了回去，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自得，不像是完成了一项堪称易容的细手艺活儿, 倒像是刚从菜市场买菜回家，“我们走吧。”

伊诺克, 现在不是欣赏自己的全新形态的好时候，搞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

改换面之后的杰伊小队摆一副赌徒的坦态度，径直来到了冰山俱乐的大门前。或许是有些过于谨慎了，伊诺克想，因为直到他们顺利穿过正门都没有受到丝毫阻拦，甚至没人来收个门票钱什么的。

只是一大厅，伊诺克就明白这是为什么了，看起来今天的冰山俱乐并没有好迎客的准备。原本应该是充满着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赌场，现在恐怕只剩醉和迷了。

挑的二层天板上垂落着的晶灯在空中摇摆不定，不同颜的筹码和纸牌散落遍地，穿着制服的警卫们在各个角落上蹿，而大多手无缚之力的荷官则瑟瑟发抖地缩在边缘，大厅枪声、惊叫声，玻璃破碎声为一，成为了不久前伊诺克和杰森在外面听见的声音。

还没等伊诺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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