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证给郑良看看。但这一天他的袋好像藏了一针，他手刚伸去就察觉到被扎到了似的，慌忙又拿了来。

郑良看着他问：“没事吧？”

“没事。”

“那就行，我去吃饭了。拜拜。”

“拜拜。”

苏景秋的手又袋里，这拿了结婚证，但郑良已经走远了。为什么在郑良面前自己已婚这件事就这么难以启齿呢？苏景秋想了很久，终于懂了。

他还是在郑良面前抬不起来，因为她是跟自己的人结婚的，而他是赌气胡结婚的。单从婚姻的构成成分来讲，他的婚姻的确低人一等。

苏景秋有些沮丧。

原来婚姻会让人如此沮丧。

那天在他的酒吧里，男男女女罕见客满。他先是对歌手说：“唱躁的！”于是酒吧里叮叮哐哐，低音炮震得人心都疼了。苏景秋受不了了，又去对歌手说：“来安静的，不行了，太躁了！”

歌手换了安静的歌，如泣如诉，哀婉得好像死了人，苏景秋泪都要被唱来了。忙上前说：“别唱了，跟哀乐似的。”

“不唱了？”歌手问。

苏景秋看着满屋男男女女，酒兴正酣，悲喜绪满胀，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亏。于是摆摆手：“唱吧！唱吧！随便唱吧！”

自己却踱步到外面，坐到椅上。真特么无聊，他想。

手机响了，他打开来看，都是酒客要来喝酒，要他留位置；间或有一条王庆芳的训斥。他想起还没跟司明明确定明天几见，于是打电话给她。

太了，他亲的妻关机了。

他的妻晚上睡觉要关机！

她竟然关机！

是的，司明明关机了。她沐浴更衣躺到床上，关灯闭，祛除杂念。然后拿起那个小东西。

望，能被克制，也能被放。被克制的时候，有千百方法克制，直至它缓慢消逝；被放的时候，有如吃人猛兽，瞬间将人吞噬。

它嘬着她，柔，从一发，在她的神经和血里奔涌，最终抵达她的大脑。她的脑里五光十，手掌捂住了嘴，将那一声无法抑制的声响了回去。

陆曼曼真是了件好事，司明明由衷谢她。

一场仗

司明明睡了很好的一觉。那膨胀开来的官令上的每一个孔都舒展开来，整个睡梦都是轻飘飘的。

司明明想不起上一次跟一个有气的男人睡觉是什么时候了，她对男人的觉很奇怪，男人不是她的必需品，有望的时候总有办法解决它。但有时鲜活的男人又对她有着致命的引力。

她自认自己的并不丰沛，它乍现一，提醒她它还活着呢，又会消失。过去来源于男人的好的验屈指可数，有了这一晚的验，她甚至觉得她经历的男人都不如那小东西。

她对陆曼曼表达了谢意，陆曼曼回她：“这算什么！回给你带回去一超级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