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负责我的人了？”他问。

我看了柯利昂一，不知要不要回答。果然，柯利昂没有让我失望，他当即开：“你以为这就是能够让你目中无人的理由吗？你是俘虏，也是罪犯，这不过是你的镣铐。”

“人”说：“既然有负责我的人了，那么也就说明，我的实验可以正式开始了，对吗。”

我笑了一，接话：“是的，化科学研究&039;人&039;先生。”

柯利昂今天第二次：“……”

随后，“人”便说了一句非常猖狂的话：

“好的，那我申请外科考。”

我的瞳孔当即震了一。

我不知我那时是在震惊于他的坦诚，还是震惊于他仅仅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完全重新投了研究员的工作中。我觉得，联合政府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请求吧。把他放去的风险也太大了。

然而，我低估了联合政府对于他的实验计划的渴求程度。

柯利昂：“哦啦啦，这位先生，你当现在是什么况？化科学研究是把你聘请过来当教授吗？你真以为我看不来，你的那份实验计划，只是一份用来活命的连篇谎话吗？”

“人”：“啊……”

“人”：“那我也得科考完之后才能告诉你。”

柯利昂的脸就这样全黑了。

幸好我当时站在柯利昂后。我努力憋着笑，指甲都扣酸了。

人生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笑得来啊惠梨香？

哎，反正我是真能笑得来。

这大概也是特工很稀有的品格——在保持理智的前提没心没肺。

当天，“人”写了一份详细的外科考的申请信息，并且他信誓旦旦，只要满足他的这个要求，等到回来的时候，就一定可以让他的实验计划再次向前迈一大步。而且，“人”也完全不介意任何形式的监和陪同，哪怕让一百个人围在他边看着他科考也无所谓。

这就是……科学神吗……

同样令人震惊的是，联合政府竟然也真的同意了。

好吧好吧，大家就这样凑合过吧，仗也打完了，该输的输该赢的赢，即使再互相怀疑对方又能怎么样呢？还是继续化我们的科技文明比较重要啊！

反正我只是一个报员，我连真正的实验容都不知，完全就是局外人，没有人在意我。

现在想来，这样的境其实是很好的。

发的前夜，我和“人”短暂对接了一，确认了他的各项数据指标，以及行的行李份额，还有随行人员的分工等等。

至于我，则需要留守在这里，确保他在外的信息数据能够实时准确地传输回联合政府，并且炼的反馈。

屏幕上，“人”冷不丁开。

他突然问我：“你是降军吗？”

我愣了一，立刻四张望，试图装作听不懂的样。

我知，我们的对话一定是会被二四小时严密监控的，他说这些，倒霉的可是我啊，毕竟我又没有什么能让联合政府对我无底线包容的实验计划。

结果他说：“他们已经听不见我说的话了，至于你……”

“我相信，&039;传奇办公室&039;的人，也都并非等闲之辈吧。”

我微微睁大睛，一副“什么意思”的表。

“人”移开目光，又转回来：“屏幕上的这个我，并不是真实的我。”

“……？”

“我以实验需求的缘由，向联合政府申请了构建模拟亚空间的请求。”他说，“所以你看到的这个我，其实是亚空间中的我。”

我的砸到地上。

这是什么速度啊？ ！距离他被放牢狱，才不过一个星期吧，怎么连自己的亚空间都建立起来了？ ？ ！没人他的吗？ ！

“那么，你是降军，对吧。”他问，“&039;纯&039;小。”

我只好用表默认了。

“好。”

结果他只是说了这个词。

我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也不知他想什么。

即使是现在去回想“人”当时的反应，也都会觉得那时的他，心应该非常微妙吧。

因为“人”外科考的目的，果然不是为了科考。

他只是试图用科考的结果，决定他的未来。

而我作为和他牵扯上联系的人，则需要对他的未来负责。比方说，假如他执意选择去死，那我的结局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那时的他，正在尽可能减小他死后可能会带来的余震，防止误伤友军之类的。

我只是不懂当时的他为什么能想到这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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